深夜,当唐焰揣着陈金魁送的六爻金钱回到住处之时。
一道矫健的身影顿时从屋顶上落下,双手抱胸,气势汹汹的看着他,正是风莎燕。
“哟,你这黑皮搁夜里还有点黑人牙膏的调调呢!”
唐焰瞟了她一眼,调笑道。
风莎燕一听,差点没岔了气,怒道:“你才是黑皮!我这是健康小麦色!”
对人骂尼,能忍住不恼的也就符文战士了,小黑桃一纹,对标甜心老爸。
唐焰摆摆手,无所谓的道:“风小姐说得都对,所以你到底有什么事找我?因为被我打晕了越想越气,所以来找我开二番战?”
“我爸爸想和你谈谈,但是听说你下午被术字门的陈金魁请去了,所以我一直等在这里通知你。”
风莎燕解释道:“我还不至于输不起!”
“呵,陈金魁都亲自请我,你爸爸什么资历,叫他亲自来。”
唐焰说完便直接进了房间,空留风莎燕在门口怔怔的不敢相信。
“他怎么敢这么说我爸爸的?”
她实在想不明白,人怎么能狂成这样,难道说陈金魁请他过去的时候让他上座叫爸爸?不可能,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抱着难以理解的想法,风莎燕离开了。
第二天,比赛场上和唐焰对立的邓有福,也叫史密斯。
昨天唐焰虽然在陈金魁那练习奇门缺席,但是抽签依旧是照常进行,只是由人给唐焰代抽。
唐焰一直觉得国人起个洋名就挺怪的,但邓有福可是雨姐、老蒯、刀哥、虎哥等人的同乡,大东北是我滴家乡在后世的某站上都出了多语版本,改变后的内容都传到墙外了。
那么他有点自己的小活也很正常了。
“兄弟,啥也不说了直接干得了!”
唐焰张口就是不正宗的口音,不过邓有福也不在意。
当年春晚小品一出,全国那地方的人不会拽几句东北话,东北人也是最没有方言警察的,额,荷兰老乡也是,大豫通宝早锻炼了老乡的神经,什么中不中的梗不过洒洒水罢了。
“那还说啥呢,兄弟太性情了,直接干就完事了!”
邓有福咧嘴一笑,“小的邓氏第三代子弟有福,有请柳大爷!呃呃呃呃呃……,,上身呐!”
他口中发出痛苦的嘶吼,声音越来越不似人声。
到最后,庞大阴冷的黑炁陡然爆发,强大的冲击力带来的风压将场中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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