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痕侦探事务所的台灯亮到深夜,光晕将桌上的旧手机、泛黄的案宗和半块墨锭圈成一个沉默的圈。林墨指尖捏着那枚五年前父亲用过的老式翻盖手机,屏幕上显示着那条匿名短信的号码——138xxxx5729,这个号码他刻骨铭心,是父亲遇害当天,最后一个呼出的号码,当年警方调查称是空号,如今却死灰复燃。
“技术部查到了,这个号码的登记人叫‘老墨’,是十年前死于古董走私案的一个贩子。”张磊推门进来,将一份调查报告拍在桌上,烟蒂在烟灰缸里摁灭,“但我们核对了 DNA,当年被火化的‘老墨’是个替身,真正的老墨,三年前在善德义庄出现过,登记的身份是……木工王伯的徒弟。”
苏晚晴的手指猛地顿在苏振邦的手稿上,书页正好停在“子鼠位补注”,上面画着一个小小的墨锭,旁边写着“老墨藏秘,墨里藏针”:“是玄鸟故意留下的线索。王伯是苏门秘卫,他的徒弟必然也是自己人,这个‘老墨’要么已经遇害,要么就是潜伏在玄鸟身边的最后一枚棋子。”
林溪抱着念念坐在沙发上,小女孩已经睡着,眉头却依旧皱着,脖子上的玉片贴在胸口,泛着微弱的绿光。“念念睡着后一直在念叨‘爸爸的墨’,”林溪压低声音,“哥,你还记得吗?爸爸书房里有一个紫檀木盒,里面装着他生前常用的‘松烟墨’,五年前被警方当作证物封存,我们一直没拿回来。”
这句话像一道光,劈开了林墨混沌的记忆。父亲林建军生前最宝贝那盒松烟墨,说是恩师所赠,从不轻易示人,甚至连书写案宗都只用普通墨块。第二天一早,他就带着手续去警局物证科,领回了那个紫檀木盒。
木盒上的铜锁已经氧化发黑,林墨用阴阳玉琮的棱角轻轻一撬,锁芯“咔嗒”一声弹开。里面除了三块完整的松烟墨,还有一个夹层,夹层里藏着一张折叠的信纸,纸张边缘已经脆化,上面是父亲的笔迹,带着仓促的潦草:
“墨儿,若你看到这封信,说明我已不在。玄鸟非一人,是传承百年的组织,他们要复活‘玄鸟祭天仪’,用十二地支的文物作祭品,唤醒‘古玄之力’,实则是用文物里的放射性物质污染水源,控制人心。我与苏振邦、老墨三人,本是同门,却因理念分歧分道扬镳。老墨入了玄鸟,我和振邦暗中布局,只为阻止这场浩劫。那个号码,是我与老墨的联络方式,他会在关键时刻给你引路。切记,玉琮不止一块,真正的‘母琮’藏在……”
信写到这里戛然而止,最后几个字被墨汁晕染,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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