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棚,开始专心提炼精盐。
薛红衣则带着另一队人马上山狩猎。
她身手矫健,不到一个时辰,便猎回两只肥硕的傻狍子和一头獾子。
当夕阳将天边染成橘红色时,宁远已将那袋精心提炼、洁白如雪的精盐交到胡巴手中。
“这些是样品,小心收好,切记,此物虽好,日常食用却不可过量,于身体无益。”
胡巴将盐袋贴身藏好,咧开嘴笑道,“晓得了!宁兄弟,薛将军打了这么多野味,留下吃了肉再走吧?”
宁远望向西沉的落日,归心似箭,摇头道,“不了,家中牵挂,得尽快回去。红衣,我们走。”
薛红衣点头,二人即刻下山。
漠河沿岸,暮霭低垂,寒气刺骨。
宁远裹紧衣袍,望见远处山脚下有几个猎户的身影,隐约传来吆喝声。
想必是他近日狩猎屡有收获的消息传开,引得旁人也都想碰碰运气。
“往后上山,需得更谨慎些才是,”宁远心中暗忖。
正想着,忽见河边蹲着一个瘦小的熟悉身影,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
是小娟儿。
“小娟儿!”宁远喊了一声。
小娟儿闻声猛地回头,见是宁远,顿时眼泪涌了出来,丢下手中的木桶,飞奔过来。
“宁大哥!你可算回来了!呜呜……疏影姐她……她担心你,昨天在院门口站久了,染了风寒,晕倒了!”
宁远脸色骤变,“什么?!快,回家!”
……
家中,油灯如豆。
沈疏影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不时咳嗽几声,眼睛却始终望着窗外。
“秦茹姐……夫君,还没消息吗?”
秦茹坐在床边,替她掖了掖被角,强作镇定地宽慰。
“疏影,别太忧心。衙役不是来报过平安了吗?夫君在清河镇立了功,应酬多些也是常情,定然无恙的。”
沈疏影嘴唇动了动,还想说什么,突然“砰”的一声,房门被猛地推开!
宁远带着一身寒气冲了进来,眼中满是焦急。
“疏影!你怎么样?怎么会病倒!”
床上的沈疏影和床边的秦茹都吓了一跳,待看清是宁远,瞬间喜极而泣,双双下床扑进他怀里。
“夫君!”
“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听说你和那恶霸李三搏斗,生怕你受伤!”
二女带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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