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温昭宁伸手,挑衅似的掸了掸贺淮钦黑色大衣上的雪痕,“贺律,你是律师,应该更明白,凡事要讲证据,对吧?”
贺淮钦反应了几秒,忽然笑了:“温昭宁,你这是想赖账?”
“什么赖账?我和你之间有账吗?”
贺淮钦微微朝她凑近,唇角还挂着笑,但眼底却阴沉沉的:“你以为耍赖你就逃得掉吗?”
温昭宁一颤。
贺淮钦又问:“知道我为什么不和你签协议吗?”
“为什么?”
“因为不需要。”他一把捏住温昭宁的下巴,“只要我不放你,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有办法找到你。”
“我随便找个深山老林里去躲着,你能找到我吗?”
“就算你能把自己藏好,你母亲,你妹妹和你女儿,她们能藏好吗?”贺淮钦的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她下颔的皮肤,动作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温大小姐,别再这样不告而别,否则,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在威胁她。
温昭宁心脏在胸腔里失序地狂跳。
这一刻,她彻底清醒了,逃跑和耍赖这种小伎俩根本入不了贺淮钦的眼,而她,也不是贺淮钦的对手。
房间里的气氛很压抑。
温昭宁赌气推开贺淮钦的手:“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找你做交易。”
“现在后悔,晚了。”
“行,就算是正处在交易关系中,我出来旅个游没毛病吧?”温昭宁瞪他一眼,“你跟来干什么?”
“我担心你。”
温昭宁微怔。
这算甜言蜜语吗?
“你一会儿护着我,一会儿威胁我,一会儿又担心我,你学过川剧变脸吧?”
“我的意思是,我和你有男女关系,如果你真失踪出什么事,我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你这嘴只会咒我是吧?”
温昭宁不理他,越过他的行李箱往床边走,贺淮钦扯了扯领带,伸手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沉一口气:“好了,不吵了,我找了你一夜,累死了。”
这一夜,只有陈益知道,老板过得有多兵荒马乱。
从追查温昭宁的行踪开始,贺淮钦就三分钟一个电话,催得负责调查的兄弟都以为这个叫温昭宁的女人是不是偷了老板的传家宝。
陈益劝他要不先睡会儿。
可贺淮钦躺下了也闭不上眼,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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