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不晓得是习惯的动作,还是什么别的原因,老是故意的贴得我很近,我能感受到那软软的山峰,观战的猥琐哥除了来回热情的端茶倒水,来这个房间就是最多的事情,就是直勾勾的盯着红姐,那眼神就跟几天没有吃到羊的饿狼一样,我一直想笑,毕竟在牌桌上我还是要控制下情绪,这帮人个个都是人精,你一个表情就能猜到你的牌大概在啥范围,这点我控制的很好,没有表情,无论抓啥牌,我不会让他知道我的底牌是啥。
后面我有段时间去赌场扎金花,三张牌那种,玩法就不用介绍了吧,只要玩过的都晓得了,部分人的情绪控制,表情控制不好,作为一些老赌狗,他稍微观察下他们的眼睛,就知道他们是顺子还是金花,或者是对子,然后来选择弃牌或者继续跟。
我坐在这桌我很放心,老陈没有做庄,我是提前跟红姐通过气的,她说坐这桌子你就要凭运气和技术了,如果看到老陈做庄,我会让你下来的,后面牌局很规矩,很顺利,赌徒们还是一如既往,该如何高兴就如何高兴,脏话抽烟也是免不了的,我偷偷观察了下老陈,我发现他今天也是低调了很多,估计是前几天的牌局赢的太多,事情也不能做的太明显。
尽管组织者某哥一直强调牌局绝对没有老千一类,但是我们都是心知肚明的,你冒那么大的风险,都是为了利益,不到迫不得已,你也没有必要揭穿他人或者拒绝他人吧,还有一点他也的确看不到那些手法。收益摆在那里,资本论怎么说的,为了百分之十的利益,资本家都可以做一些血腥的事了,何况这差不多是无本的买卖了。
我只是熟悉规则,我并不太熟,但是手气出奇的好,我都怀疑李哥找红姐坐边上是把她当做吉祥物了吧,我下五千的时候不是双A,就是直接的21点,或者对花牌,庄家只能看着我拿钱走,甚至还抓了五小牌(五张牌的点数加一起没有过21点)。
规规矩矩的玩牌,老陈就是孔夫子搬家了,我看到了大概输了有5A了,他好像有点急了,想着自己做庄来捞了,红姐在底下偷偷的碰了下我的大腿,我明白了,她在暗示我要下桌了,我大概赢了有7A多了,但是没有啥好的理由了。
“王可小老弟,我有点不舒服,扶我下,等会再玩呗”红姐娇声欲滴的说了这样的话,其他的赌狗估计也看我手气太好,也希望我走开,加上只有做庄的那个哥们和有手艺的老陈输了,其他的人输赢不大,老陈着急做庄,也希望我走开,他是知道李哥红姐跟我们的关系。
猥琐哥跑的比谁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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