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羞耻、无措,她只觉得浑身滚烫的血液“嗡”地一声全冲上了头顶,烧得她耳聋目眩,又在下一秒冰凉刺骨地退潮而下,脚下一软,如同被抽掉了全身的筋骨,整个人“噗通”一声,软塌塌、香汗淋漓地向后踉跄栽倒!
“哐当——!哗啦啦——!”
她那失了筋骨的身子,结结实实撞在旁边一张梅花小几上!
“谁?!”屏风后,男人低沉而充满警觉的喝问,轰然响起!
这一声喝问,如同数九寒冬兜头浇下的一桶冰水,瞬间将李师师从魂飞魄散、意乱情迷的眩晕深渊里激醒!
完了!完了!天杀的!
他…他定是发觉我偷看他洗身子了!”
李师师啊李师师!你这没脸没皮的骚蹄子!平日里装得冰清玉洁,对哪个勋贵都是敬而远之,怎地今日就做出这等没廉耻的勾当来?竟躲在屏风后头偷看光身子的男人洗澡!
这念头如同烧红的烙铁,“滋啦”一声烫在心尖上,臊得她恨不能立时寻条地缝钻进去!
她哪里还敢答话?哪里还敢停留半刻?羞吓得是魂飞天外,魄散九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逃!快逃!
她甚至顾不得感受摔倒的疼痛,连滚带爬地从地上挣扎起来!低着那张滚烫得能烙饼的芙蓉面,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跌跌撞撞、踉踉跄跄,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朝着那门口的方向,亡命般小跑扑去!
西门大官人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素绢屏风,只瞧见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如同受惊的兔子般跌跌撞撞、慌不择路地夺门而出,裙裾翻飞间,隐约还传来细微的啜泣声。
大官人一愣,你偷看我洗澡,你哭啥!
与此同时,重重宫阙深处,福宁殿东阁内,烛火通明。
显肃皇后郑氏端坐御案之后,丰腴的身躯在宽大的皇后常服下依然勾勒出饱满的轮廓。
她凝神审阅奏章,莹白如羊脂玉的纤手执着朱笔,烛光映照下,那熟艳的侧脸线条圆润而雍容,凤钗垂下的珠络轻晃,更添几分慵懒威仪。
官家近年沉溺书画、修道,倦于朝政,而她长期代为批阅奏疏、协理机务。
突然,里间暖阁传来太医一声带着惊喜的颤音高喊:“醒了!官家醒了!”
皇后心头猛地一跳!手中朱笔“啪嗒”一声落在奏折上,洇开一团刺目的红痕,霍然起身!
那丰腴的腰肢带动肢体,宽大的袍袖亦难掩其成熟妇人特有的圆润身段。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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