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谢徵正欲开口,沈云栀却轻轻按住了话筒,对着父亲摇了摇头。
“爸,”沈云栀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吧。”
她冷静地分析道:“经过这次的事情,虽然舆论来了个大翻转,但您和咱们家也算是变相身处风口浪尖。这个时候如果您动用关系让陆月柔的工作出问题,哪怕理由正当,也难保不会落人口实,被她或者别有用心的人抓住做文章,反而横生枝节。”
谢徵看着女儿,眼中流露出询问之色。
沈云栀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却带着一丝冷冽和自信:“她不是很想要得到这次给外宾作画的机会吗?”
“那就让我来拿走它。”
“不反击,她还真以为我们谢家是好欺负的?”
说着,沈云栀的眼中闪过一抹锋利的光芒,与她的容貌不相符。
她看起来娇弱俏丽,可性格坚韧,才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
沈望山和徐织蕊没供出陆月柔肯定不会是他们有良心,而是陆月柔在这场舆论里的确没有最多也就起了个煽风点火的作用。
否则他们为了能减轻处分肯定会把陆月柔供出来的。
陆月柔也是摆明了把沈家夫妇当枪使,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所以从这方面来反击陆月柔的话,效果甚微。
如今陆月柔最看重的也就是她的工作了吧?那她就让陆月柔失去这个工作的机会!彻底让陆月柔一无所有!
这才是对陆月柔最有力的反击!
谢徵看向女儿的眼中充满了欣赏与无比的欣慰。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沉稳而充满信任:“好,这件事就按你的想法来办。”
……
吃过了早饭之后,顾承砚拉着沈云栀到屋里,神神秘秘的说道:“媳妇儿,今天我们去逛庙会吧。正好京市有个庙会,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开,特别热闹。”
沈云栀以前也逛过湘城的庙会,庙会上庙会上有喷香滴油的烤糍粑、能拉出细长糖丝的龙须糖,还有各式各样用彩纸竹篾扎得活灵活现的花灯。
小的时候她最期待过完年之后的庙会了,每次都会早早儿的换好衣服,等着妈妈牵着她的手带她去逛庙会。
京市的庙会她还没逛过呢,自然十分感兴趣。
同时,一个念头飞快地在她脑海中闪过——京市庙会对于她一个华国人来说都如此新鲜有趣,那么对于这次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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