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那行“排除生物学亲子关系”的结论上时,整个人的气息肉眼可见地低沉了下去。
他沉默地摘下了眼镜,揉了揉眉心,脸上写满了难以掩饰的失望和落寞。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声音有些沙哑:“……看来,确实是我老糊涂了,胡思乱想……舒兰的女儿,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孩子呢……唉……”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充满了无尽的遗憾和怀念。
尽管这只是他的一个猜测,但这个猜测带给他巨大的希望,如今希望破灭,失落感依然强烈。
然而,谢徵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他很快调整了情绪,将报告收起,对谢祁白吩咐道:
“祁白,虽然云栀不是我的女儿,但她毕竟是舒兰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了。快过年了,你把我之前准备好的那些年货,都寄到云省去吧,也算是一点心意。”
虽然他和沈云栀没有血缘关系,但沈云栀是沈舒兰留在这世上唯一的孩子,他已经将她当做女儿看待。
“好的,爸,我这就去办。”谢祁白点头应下。
一直安静站在一旁的陆月柔,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客厅角落里那几个包装精美、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礼盒,眉头皱了皱。
晚上,洗漱完毕,陆月柔看着正靠在床头看书的谢祁白,走过去坐在了他身边。
她状似随意地拨弄着头发,语气带着几分试探:“祁白,爸对那位沈阿姨,真是情深义重,这么多年了还是忘不掉。说起来,那个沈云栀……真的和沈阿姨长得那么像吗?”
说着她顿了顿,语气有些担忧地说道:“现在有些人心思不正,保不齐是知道爸爸没有亲生儿女,故意来打秋风争财产的,你虽然不是爸爸的亲生儿子,但是也要多注意,不能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到家里来。”
谢祁白听着妻子的话,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他放下书,看向陆月柔,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赞同:“月柔,你想多了。我跟云栀接触过,她不是这样的人。而且也不是她主动找上门的,是我看到她跟沈阿姨长得像,主动跟爸说的这件事。”
听到谢祁白如此自然地维护沈云栀,甚至亲昵地称呼“云栀”,陆月柔心里的醋意和不安瞬间被点燃。
“云栀?叫得这么亲热?你才见过她几面?就这么了解她?你该不会……是对这个沈云栀有什么别的想法吧?”
谢祁白闻言,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严肃甚至带着几分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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