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意识到失态后又赶紧坐下,但脸上的狂喜根本掩饰不住。
看着他这傻乐的样子,顾承砚和沈云栀相视一笑。
满崽在旁边小声问了一句:“那陈叔叔要变成我姑父了吗?”
陈松柏听到这话,脸上立马露出暗爽的表情,嘴上说着:“满崽,现在叫姑父还是太早了。”
说着又从兜里掏出一块钱递给满崽:“来,叔叔给你钱去买糖吃。”
沈云栀和顾承砚互看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无语”两个字。
“不过,”顾承砚提醒开心不已的陈松柏,“你也别高兴得太早。羽然那丫头的心思我了解,她之前跟我提过一嘴,觉得南省离京市实在太远了。”
这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陈松柏一半的热情。
他脸上的笑容僵住,肩膀肉眼可见地垮了下来,眼神也黯淡了:“……是啊,这么远。”
这确实是个现实又棘手的问题。
顾承砚看着他瞬间泄气的样子,用筷子敲了敲他的碗边,提醒道:“泄什么气?脑子不会转弯?眼前不就摆着条路?”
陈松柏茫然地抬头:“啥路?”
“我记得,”顾承砚压低了点声音,毕竟这事还没公开,“今年部队有一个去京市炮校进修的名额,级别和专业都跟你对口。你小子要是真有这个心,就给我玩命争取,把这个名额拿下来!”
陈松柏的眼睛瞬间又亮了,对啊!去学习!这可是光明正大去京市的途径!
顾承砚继续点拨他:“只要到了京市,后面的事,就看你自己本事了。进修期间表现优异,想办法争取留在炮校。到时候,距离就不是问题了,这事不就好说了?”
这清晰的路径图仿佛给陈松柏打了一剂强心针,所有的沮丧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斗志和希望。
他一把抓起酒瓶,给自己和顾承砚的杯子都斟得满满的。
然后双手举起酒杯,无比郑重且带着几分“谄媚”地对着顾承砚说:“哥!你是我亲哥!我敬你!这恩情兄弟我记一辈子!”
说完,一仰头,直接把杯中酒给干了。
顾承砚看着他这傻样,好笑地摇摇头,但也举杯陪了他一个。
沈云栀在一旁看着,也忍不住笑了。
看来,家里好事将近了。
……
第二天,沈云栀神清气爽地回到宣传部述职。
刚一进门,王部长就带着宣传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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