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直到人客散尽为止。
爷爷见好兄弟如此卖力,便拍着他的肩头道:“学文兄弟,这几天把你累得够呛,等人客都走了,咱哥俩整几样可口的小菜,好好地喝上几盅。”
李学文点头道:“行,说句实在的,我真不愿意回家,一到家中,我妈、我爸就开始穷叨咕。”
爷爷笑着问道:“唠叨你什么?如果是因为给别人看病的事,你就收手别干了。”
李学文哼道:“我爸见钱眼开,我每次都拿回一些钱来,他嘴丫子都要咧开了,才不为这件事而生气呢?”
“那是因为什么?”奶奶一旁问道。
李学文看了一眼倒在悠车里的孩子,“嗯嗯”地逗了几下,蓦地转过身子,冲着我爷爷气呼呼地说道:
“都怨你们俩呀!孩子都满月了,而我的媳妇不知道在哪个妈的肚子里转筋呢!你说我妈我爸能不着急吗?闲着没事,不是四处托人保媒,就是骂我没有本事。”
说到此处,不禁嗟叹了一声,沉声道:“本想靠读书改变命运,战事一起,学校停课了;我本想好好务农,去过平淡的日子,可内战又要爆发了。
“听说北边建立了什么政权,正在打土豪分田地,你说我爸在节骨眼上,还买了十多亩土地,你说要划分一个大地主成分可怎么办?
“还有,你说我这个家。母亲浑身都是病,胖得像地缸子似的,什么也不能干;我爸虽然勤劳肯干,可他倔得像头驴。即便是我这小伙再优秀,也没有人肯嫁给我。”
爷爷、奶奶听他说话有趣,都指着他哧哧而笑。
李学文指着他们道:“你们不用笑,我说的都是实在话。”
爷爷对他的家境颇为了解,也知道李学文没有撒谎,便劝说道:“也别什么事都赖你爹妈,还是缘分未到。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莫强求。俗话说:好婚姻不怕晚,说不定今天晚上就在道上捡到一个呢!”
这不过就是几句玩笑话,谁又能把此话当真?谁知这件事还真的发生了。
等所有人都走后,兄弟俩放了一张炕桌,奶奶下厨为他们俩做了几样可口的小菜,二人推杯换盏就喝了起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二更天了。
李学文已是醉眼朦胧,说话舌头根子都硬了,咬着舌头道:“野驴子,天不早啦!我、我也该回家了。桌子上的东西你自己收拾吧。”
爷爷见他已有八层醉意,便对他说道:“别走了,今晚就在我爸那屋对付一宿吧。”
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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