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婴孩,仿佛还没反应过来。
“…这就生完了?”云湛眉头紧锁。
他记得太医院记载,妇人生产过快最易伤身,他忙上前把脉,云棠脉象平稳有力,除了些许疲惫,毫无半点亏损之相。
正疑惑间,云棠忽然惊呼:“你做什么?!”
只见云湛已单膝跪在榻前,修长的手指撩开她裙摆,神色严肃道:“生得太急,怕有暗伤,我检查检查有没有撕裂。”
他动作极轻地检查完,真是奇了怪了,是体质的特殊吗?
他记得每次跟云棠欢好,无论折腾得多狠,她也是恢复极快…
……
另一边,承庆王府的书院外。
侍卫在院子外发现了个灰布包袱,承庆王拿剑挑开包袱,里面是个毫不起眼的木匣。
打开后,瑞王府贩卖私盐的账册,私开矿脉的地契等,一桩桩铁证赫然在列。
侍卫在王府翻了个底朝天,也寻不到送匣子的人的半点踪迹。
承庆王顺着线索深挖,罪证如雪般越积越多。
待云棠诊出双胎喜脉那日,他已带着几大筐铁证进了宫。
这一次,圣上没有再袒护瑞王府。
抄家的圣旨来得又快又急,
瑞王府众人尚在梦中,便被押上了流放的囚车。
那位嫁入瑞王府的富商小姐,此刻正因“风寒”卧床不起,所幸承庆王动作够快,她中的毒尚在初期,只显出些咳嗽发热的症状,远不似前世云棠那般...
云棠一直有个疑问:“系统,上一世为什么叙白会娶沈楚楚?”
系统:【她可比原主聪明多了,八面玲珑,长袖善舞,根据资料显示,她借着与王妃关系好,又有叙白明面上护着,在贵妇圈里混得如鱼得水。】
【今日赏花宴,明日诗会的,暗地里把各路关系都摸得门儿清。那些私盐买卖的账目,矿脉开采的文书,经她的手一转,全都变成了正经生意。】
【朝中好些个大人物的夫人,都跟她“合伙做买卖”呢。要不是瑞王府后来贪心不足,把手伸进了军械铸造,这事儿指不定能瞒到什么时候。】
【得亏宿主当机立断在沈楚楚尚未成势时将其压制,按照前世轨迹推算,若再拖延半年,届时您要应对的,就不仅是沈楚楚一人,而是她背后整个利益体了。】
云棠:“原主前世受尽折磨,最后缠绵病榻而亡,其中可少不了她出谋划策,我又不是君子,难不成等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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