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打断道,“但不是现在,你们先离开,这件事我自会处理好,等风声过了,再查不迟。”
佝偻老者还想说什么,却被中年妇人拦住了。
“阿珠说得对,”中年妇人冷静道,“我们现在留在这里,只会给沈丫头添麻烦,她刚被取血,身体虚弱,需要静养,若是因为我们引来官府搜查,反而害了她和谢家那小子。”
矮胖老者不甘心地瞪着书房:“难道就这么算了?”
“谁说要算了?”老妪冷哼,“等过了这阵风头,到时候,无论是谁,敢动沈竹箐的女儿,我必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语气平静,但话中的寒意让在场四人都打了个寒颤。
他们都知道,这位看上去慈眉善目的老妪,当年在南疆是何等人物。
她若说要查,那就一定会查到底;她若说要报仇,那仇人就绝无生路。
黑袍老者终于点头:“好,我们信你,阿珠,这件事就交给你了,等风声过了,我们等着你来找我们。”
“沈丫头这边……”佝偻老者担忧地看向书房。
“我会安排好的。”老妪道,“你们赶紧走吧,天快亮了。”
四人相视一眼,虽然不甘,但也知道老妪说得对。
他们在这里多留一刻,就多一分危险,也会给沈雪和谢听风多添一分麻烦。
“保重。”
黑袍老者拱手,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另外三人也纷纷离开,转眼间,院里又只剩下老妪一人。
她看着四人离去的方向,轻叹一声,摇摇头。
这些老家伙,一个个都是急性子,若不是她拦住,恐怕现在古瑾已经死了,那背后操控着这一切的人只会藏得更深。
等四人离开后,老妪才走到书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小菘蓝,出来吧。”
门开了,菘蓝从里面走出来,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
“阿嬷,他们走了?”
“走了。”老妪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三个瓷瓶,递给菘蓝,“这是解蛊毒的药,你拿着,每日给那些士兵服下一粒,连服七日,体内的毒就能清干净。”
菘蓝接过三个瓷瓶,感激道:“多谢阿嬷。”
老妪摆摆手,又取出一张药方:“这是补血养气的方子,你照着给沈丫头抓药,她被取了心头血,元气大伤,至少需要静养半年,这半年内,不能劳累,更不能受寒受惊,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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