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上心,还说以后不会再插手楚韵的事。
“我与楚小姐怕是说不来,要不夫君去说说?”云朝槿拒绝。
她和楚韵的关系,就算这事是真的,她全数告知,也会被楚韵认作是妒忌。
裴衍也是知道这个理的,可他也跟楚韵说不着。
“我与楚韵该避嫌,你与她最近关系尚好,可与她说说。”裴衍又将这件事推到了云朝槿身上。
“若是楚小小姐不信我,又当如何?”云朝槿皱眉问。
“提过醒了,若是她固执己见,那就是她的事了,此后好坏,都与我们无关。”裴衍随意道。
“那要是楚小姐还是坚信自己的眼光,夫君可否在朝中,为程家少爷谋个一官半职的?”
说了那么多,这才是云朝槿最想说的。
裴衍却是沉默了,只因程柄,实在上不得台面。他若是提拔这样的人上来,指不定会如何被人参奏。
“他不行!”裴衍刚正不阿道。
云朝槿心凉了半截,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让程柄加官进爵。
“不试试,怎么就这么肯定?”
“他什么人,我已经调查得一清二楚,不用试。”裴衍冷漠道。
“可楚小姐喜欢。”云朝槿搬出楚韵来。
“她再喜欢,也不能让那样的一个人进朝堂,成为祸害。”
裴衍都用祸害来形容程柄了,可见在他的心里,有多看不起程柄。
云朝槿凝思好一会,在脑海里回想该如何说服裴衍。
“这对楚小姐来说,不公平。”云朝槿倏忽伤感了起来,“楚小姐本可以嫁夫君这样位高权重的权臣,都是因为我的插足,才让楚小姐沦落到这般田地。夫君,我们到底是欠着楚小姐,她后半生若生活在泥潭里,我寝食难安。”
她的拿手好戏就是边说边哭。这一番话说出口的那一刻,泪水已经糊满了整张脸。
要是以前裴衍定觉得云朝槿当真是娇弱,动不动就哭鼻子。
但现在他知道这是云朝槿让他心软的计谋。
百般想为程柄讨个官职,她到底要做什么。
“夫君可有听我说话?”云朝槿哭说后好半晌,迟迟不见裴衍说话,她不免追问。
“我在听,你说。”裴衍表现得很是淡定,对云朝槿的眼泪不上心。
云朝槿:.......
“我们得帮帮楚小姐。”她晃着裴衍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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