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此,裴文礼蓦地想到上回云朝槿就一直想从自己拿回荷包。
幸亏他当初没给!
不然现在都没了拿捏她的资本。
“二爷说什么呢!我只是想看看这荷包,当真是我绣制的那个吗。”云朝槿面不改色,伸出的手也未收回。
裴文礼何等精明,早就从云朝槿的反应里窥探到异样的蛛丝马迹了。
“想看是不是自己缝制的,不用拿在手里看,这样也可以看。”言语间,他将荷包掌起来。
云朝槿瞄了一眼,“确实是我绣制的。”
“承认就好。”裴文礼重新将荷包收起来,颇有一种得意的味道。
记得当初跟云朝槿做表面功夫,互相交换了玉佩荷包,不然今天还真没有路数拿捏。
云朝槿皮笑肉不笑,“是我绣制的东西,我自然承认。”
说此她停顿片刻,“但这荷包,好像是二爷捡到的。”
裴文礼得意的嘴脸瞬间僵住,难以置信的眼神。
“你在胡说什么?”
云朝槿唇边勾勒出浅笑来,“这荷包是我送给夫君的,夫君那日给了我,说荷包破了一角,我缝制好后欲要拿给夫君,不慎遗失了,不想被二爷捡到了。”
她笑吟吟地说完,伸出手与裴文礼讨要。
“二爷既拿出来了,便还我吧。”
裴文礼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云朝槿,心里五味杂陈。
他以为云朝槿只是因为裴衍变了心,没成想连这都想到了。
好啊!
好得很啊!
他真是小瞧了!
“长嫂这番解释,骗得了自己,可能骗过兄长?”裴文礼后槽牙咬了咬。
云朝槿面上依旧带着微笑,“这便不用二弟操心了,这是我们夫妻间的事。”
裴文礼眼神顿时刹如寒箭,“你当真要如此做绝!”
“我不知道二爷在说什么?”云朝槿见裴文礼并不打算还荷包,也不再纠结讨要了,转身就走。
裴文礼嘴唇张来,话语卡喉咙里,出不来。
望着那道背影,手中荷包捏得咯吱作响。
想这样甩掉他,不可能。
云朝槿快步往后院奔去,双眉紧锁,好长一段距离才回眸探看。
裴文礼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不能坐以待毙。
本想看裴文礼是不是还在原地等着,哪知想看的没看到,竟瞧见程夫人由国公夫人身边的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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