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会动也不会吃人,你不用害怕奥。”
方晴说完,沈豆豆感觉自己更害怕了。
他目送着妈妈的背影,随着那道手电筒的光束越来越远,沈豆豆感觉自己是这世上最孤单最无助的小孩。
其实,他一直有一个秘密没有告诉妈妈,关于他的眼睛。
他不敢讲,也不知道怎么描述那种诡异的感觉。
仓库周围安静得可怕,沈豆豆只好抱紧了一旁的姐姐。
沈立见方晴已经离开,就慢慢松开了对沈豆豆的禁锢,她很担心妈妈会在拆机床的过程中受伤,因为在她的印象里,妈妈方晴除了忍耐和哭,什么都不会。
方晴这边用铁钳卸螺丝的动作丝滑又流畅,如同庖丁解牛,拆卸效率奇高。
这本来就是她的老本行。
她本科四年学的是机械工程,其中一门实践课就是去某个废弃的工厂拆机器,她拿了满分,所以她才会临时想到这个门路。
如果当年不是去了经纪公司闯荡,她应该会成为一个机械工程师,或者读了研之后去高校任教,不苟言笑的那种。
不一会儿,方晴就拆好了足够卖的废铁,大多是钢筋铜皮和铁丝网。
然后他们按照和老头的约定,把这些废铁一趟趟地搬到了仓库附近那个隐蔽的地点,一个看起来很不起眼的狗窝。
事情顺利得难以想象。
做完后,方晴领着孩子门回家了。
也许是太累的缘故,方晴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结果被一阵敲门声惊醒,那收废品的老头上来就是一通指责:“定金还我!那个狗窝里连一根铁丝都没有!你让我怎么收?你一吃公家饭的怎么还能骗我一老头啊?害我一大早开着三轮白跑一趟!”
方晴说:“不可能,我明明堆好放在那里的。”
沈立也挡在方晴前面据理力争:“我们真的放好了,下大么大的雪,我和妈妈搬了好些趟才搬完。”
方晴见状,让沈豆豆去里屋把自己戴过的手套拿出来递给那老头:“你看看,上面的铁锈不会说谎吧。”
老头看了看,说道:“那兴许是被谁发现顺走了吧,最近世道不太平,城西那边多了个舞厅,也多了很多街溜子。”
辛苦一夜的废品不见了。
这搁谁身上能忍?
方晴管老头借了些工具,准备在晚上去蹲守是谁偷了她的劳动成果,她要给这不懂事的小偷上一课,让他看看惹到她是什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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