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奴,不懂规矩,也不会伺候人……”
“老子就要她!”拓跋靖指着青奴,兴奋得声音都变了调:“这气质!这眼神!就她了!”
李治和拓跋尚都愣住了,看着那个吓得手足无措的青奴。
“爷,这真不行……”老鸨为难道。
“多少钱?开个价!”拓跋靖财大气粗地一挥手:“老子给她赎身!”
最终,一沓厚厚的银票拍在桌上,堵住了老鸨的嘴,拓跋靖心满意足地领着还在发懵的青奴,以及一脸无语的儿子和大侄子,走出了万花楼。
路上的时候,拓跋尚揽着李治的肩膀小声道:“没事,今晚上不尽兴没关系,过两日哥儿请你来,保证让你体验一把不穿裤衩子都留下的快乐。”
“二哥……不必了不必了,我是真挨揍。我身子弱,扛不住揍的。”
回到他们在咸阳的临时住处,拓跋靖立刻围着青奴打转,嘴里念念有词:“好,太好了!身形也合适,就是瘦了点,得养养。眼神够纯,还有点怕生,正好符合角色……”
青奴缩着肩膀,像只受惊的小鹿,大气不敢出。
李治看着她那样子,心里有些不落忍,忍不住开口:“伯父,您别吓着人家。”
“吓什么?老子是带她脱离苦海,走向艺术的殿堂!”拓跋靖不以为然,又对青奴道:“丫头,别怕。以后跟着我,吃香喝辣,还能当明星!比你在那地方强一万倍!”
青奴怯生生地抬眼,看了看拓跋靖,又看了看面容温和的李治,细若蚊蚋地“嗯”了一声。
这时,院门被敲响,一个临时充当拓跋靖随从的使官在门外禀报:“陛下,有波斯和天竺的几位大商人求见,说是盛会即将结束,他们备了厚礼,想请您和夏帅、唐皇陛下,务必赏光参加明日的闭幕宴席。言辞颇为恳切,似有不舍之意。”
拓跋靖一听,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过去,他冲李治挤挤眼:“不舍?那是当然!这帮家伙这一个月赚得盆满钵满,骨头缝里都往外冒油花,恨不得这盛会永远别停!光是你们家那新鼓捣出来的棉布,就让他们抢破了头。嘿,老子那电影要是能在闭幕式上放一遍,啧啧……”
李治忙打断他,心有余悸:“伯父!可千万不能再放了,母亲才刚顺过气来!”
“晓得晓得,说说而已,过过嘴瘾。”拓跋靖讪讪地摸摸鼻子,随即又精神起来:“不过闭幕宴得去!必须去!正好,让我这新发现的小嫦娥也去亮个相,提前适应适应场面!让她见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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