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西市,午后阳光斜照进小酒馆,空气中满是酒香与肉味。
三五桌客人散坐,就着几碟小菜低声谈笑。角落里,一个穿着半旧锦袍胡子拉碴的中年汉子,已然有了七八分醉意,正用力拍着桌子,唾沫星子横飞。
“你们是不知道!那夏林,夏道生!他什么时候见了我都得客客气气喊声哥!”他嗓门洪亮,引得邻座纷纷侧目,但他浑然不觉,又灌了一口浊酒:“他那点能耐,要不是我看他顺眼,他能有今天?”
酒保在一旁擦着桌子,闻言忍不住嗤笑一声,对旁边熟客低语:“这醉汉,吹牛也不怕风闪了舌头。夏帅何等人物,是他能编排的?”
那汉子耳尖,听见了,猛地站起身,身子晃了晃指着酒保骂道:“你……你狗日的不信?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魏皇帝就是我!莫要说夏林了,就是你们皇帝见了我也得给几分面子!”
此言一出,满堂皆静,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
“哈哈哈……他说他是魏国皇帝?”
“魏国皇帝能这副德行?独自一人跑来这小酒馆喝劣酒?”
“怕是得了失心疯!”
酒馆掌柜脸色阴沉的走上前来:“客官,辱及夏帅与魏国陛下,这可是大事!您酒钱结了就赶紧走吧,别给小店招祸事!”
拓跋靖瞪着眼,还要分辩,却被几个伙计连推带搡地请出了酒馆。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在青石板上,手里的酒葫芦倒是攥得紧紧的。
他回头看了眼“醉仙居”的招牌,倒也没去跟这些下三滥的东西计较,只是悻悻地啐了一口:“一群不长眼睛的东西。”
他嘟囔着,摇摇晃晃地沿着街巷往前走。
路过一个卖胡饼的摊子,香味勾得他肚里馋虫又叫了起来,摸摸口袋,方才酒钱似乎给得有点多,此刻竟有些囊中羞涩。想他堂堂大魏皇帝,何时为几文钱发过愁?奈何此次微服出来,只带了放电影的傢伙什和那卷珍贵的电影拷贝,金银细软还真没多带。
正踌躇间,忽听得一个略带戏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哟,这不是咱们陛下吗?怎么今天不见这么拉了?”
拓跋靖猛地回头,只见夏林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手里还拎着个油纸包,他旁边站着豆芽子,豆芽子此刻虽作男装打扮,但眉眼间的嫌弃几乎要溢出来。
“夏林!”拓跋靖像是见了亲人,差点扑上去,随即想起方才在酒馆吹的牛,脸上有些挂不住,梗着脖子道:“谁……谁饿肚子了?我这是……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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