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这不是夏林的人,如果这是别国来的刺客,那么结果是什么就不用多说了,不管是夏林还是三娘,只要有一人遇刺,天下大乱,流血漂杵。
不过李唐军方尤其是那些老牌勋贵将领,对此结果颇多微词。
他们认为陛下对魏军处罚太轻,三十军棍对那群皮糙肉厚的精锐来说不过挠痒,而己方将领却被重重责罚,实乃偏袒。
韦将军更是成了众人眼中因女儿而受牵连的倒霉蛋,颜面大损。
而在魏军这边,行营将军带着“政委”把全营拉出来做思想批评,那是给上上下下骂了个狗血喷头。
韦彤趴在营帐的硬板床上,臀腿处杖伤火辣辣地疼,但她心头的煎熬更胜皮肉之苦。她不仅连累了全连弟兄受罚,更让父亲在朝堂同僚面前抬不起头。
这一想到父亲离去时的眼神,她就恨不得时光倒流。
“别想了。”同帐的姐妹递给她一碗水:“夏帅已经尽力周旋了。不然按律,我们哪是三十军棍能了事的。”
韦彤把脸埋在臂弯里,声音闷闷的:“我爹他……”
“韦将军是明白人,不会真怪你的。要怪也只能怪我们运气不好,撞上了陛下在营里。”
这时,帐帘被掀开,已经卸去队长职务的前队长,如今只穿着一身普通士兵服,端着伤药走了进来。
“药。”他语气依旧平静,仿佛被革职的人不是他。
韦彤撑起身子,眼眶微红:“队长,对不起……”
“跟你没关系。”前队长把药膏放在旁边,无奈的笑道:“是我判断失误,作为指挥,责任在我。”
他顿了顿,看着韦彤:“倒是你,经过这事,有什么想法?”
韦彤茫然地摇摇头。
“我们为什么受罚?不是因为偷食,而是因为坏了规矩,越了界限。”前队长声音低沉:“唐魏如今是盟非敌,但终究是两国。有些线还是不能跨。个人勇武、小队战术再精妙,若没有大局观,分不清轻重,终究会酿成大祸。这次是三十军棍,下次可能就是掉脑袋了。这是刚才训话的内容,我给它带给你们了。”
他的话如同重锤敲在韦彤心上,她一直以为只要本领高强就能无所顾忌,却忘了自己身处的是错综复杂的政治与外交漩涡。
同一时间,东宫书房。
李治听着张柬之汇报昨夜风波及后续处置,眉头微蹙。
“父亲此举,看似各打五十大板,实则将主要压力引到了自己身上。”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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