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这……此乃国本大事,臣等只是依例……”
“依例?”夏林放下茶杯,发出清脆的磕碰声:“依的哪门子例?他娘远在西域,孩子年少,这婚姻大事什么时候轮到臣子和宗室跳出来指手画脚了?鲁王,你年纪大了,是不是忘了,这李唐的天下姓什么?”
姓李啊……咋了?不对不对,姓啥都行,您说姓啥就姓啥。。
“夏帅息怒!老朽绝无此意!皆是……皆是长孙相公他们……”李元昌慌忙甩锅给了长孙无忌:“朝臣觉得太子已可独挡一面,于是就……”
“长孙无忌?”夏林挑眉:“他一个外姓臣子,鲁王殿下,你是宗室长辈,更应该明白什么是本分。”
他站起身,踱步到堂前,看着院中积雪:“我今日来,就是提醒鲁王一声,宗正寺,管好皇族谱牒、祭祀礼仪就行了。其他的,少掺和。”
他回过头,目光如刀刮过李元昌惨白的脸:“没有我和他娘点头,谁点头都没用。听懂了吗?”
李元昌忙不迭的点头道:“懂……懂了!老朽明白了!”
从宗正寺出来,夏林又溜溜达达地去了京兆尹衙门,与京兆尹闲聊了半个时辰,询问了一下长安治安、米价、油价。接着去了西市,在一家胡人酒肆里喝了两杯浊酒,听了几耳朵市井流言。最后,他甚至去了平康坊,在一处青楼前驻足片刻,引得楼内莺莺燕燕惊呼连连,他却只是笑了笑,转身离去。
他这一路的行踪,毫无遮掩,很快便通过各种渠道传到了各府邸。
长孙无忌听着心腹的汇报,眉头越皱越紧。去宗正寺是警告,去京兆尹是展示存在,去西市是体察民情?去平康坊……他想干什么?这个男人行事,一如既往的毫无章法,却每一步都踩在让人心惊肉跳的地方。
然而,更让长孙无忌以及所有人措手不及的,发生在当天下午。
夏林直接出现在了政事堂门口。
此时正值几位宰相在堂内议事,听闻夏林来了,皆是一惊。不等通传,夏林已然掀帘而入。
他依旧穿着那身青布棉袍,与政事堂内紫袍玉带的诸位宰相格格不入。
“诸位相公,忙着呢?”他笑着拱手,自顾自地找了个空位坐下,正好在长孙无忌对面。
几位宰相面面相觑,最终还是长孙无忌硬着头皮开口:“夏帅此来,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夏林翘起二郎腿:“就是有件事,想跟诸位通个气。”
他目光扫过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