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志们压低声音挥手,“快把牛车赶过来。
同志们都听好了!动作轻点再轻点,两人抬一口箱子,脚下踩稳了,别磕着碰着!
一组在外围持枪警戒,眼睛放亮些,有任何动静立刻示警!”
几十名队员立刻分工明确,一组迅速散开,占据土地庙周围的有利地形,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四周的黑暗,警惕地留意着任何风吹草动。
另一组队员轻手轻脚地爬上后斗,小心翼翼地解开帆布,露出十二口木箱,两人一组默契配合,稳稳地将箱子抬下来,抬上牛车。
趁着搬运的间隙,曾保山凑近李海波,声音压得更低:“老表,军部对这批设备重视得很,专门发了急电,命令我们电台一到手就连夜往根据地送,半点不能耽搁。
军部那边已经派了接应的人在半路等着,丁大拴带着陈钢政委和另一半同志提前去探路清障了,确保运输线万无一失。”
李海波目光扫过现场严阵以待的游击队员,人数足有七八十人,忍不住挑眉,“这么多人才一半呐?你们游击队这是又扩编了?”
曾保山脸上露出骄傲的神色,“可不是嘛!我们这条交通线现在越来越重要,不光要送物资,还得护送往来的同志。
为了保证运输线的安全,军部特意抽调了一批战斗骨干过来。
现在队伍壮大了,人手足、火力也猛!
就算遇上小股日军或汉奸巡逻队,咱们也敢硬碰硬扛下来。
实在打不过,最起码也能带着物资和人员全身而退,绝不让装备受半点损失!”
李海波闻言点头,“安全我倒不担心。这条运输线路你们经营多年,沿途的伪军哨卡,大部分都安插了我们自己的同志,通关不成问题。
只是这么专业的大功率电台,送到军部去,有同志能玩得转吗?
别到时候设备再好,没人会拾掇,反倒成了摆设。”
曾保山咧嘴一笑,“老表,你这就看不起人了不是!
我们红党藏龙卧虎,什么人才没有?
军部早就抽调了懂无线电的同志专门待命,就等着设备一到就上手调试。
实在有搞不定的技术难题,还能请上海的同志技术支持,反正离得不远,专程跑一趟也不是难事!”
“也是。”李海波轻笑一声,见最后一口箱子抬上牛车,便拍了拍曾保山的肩膀,“行了,箱子都卸完了,我也该回去了,家边还有一堆事等着处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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