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里,腰杆都是直的。
谁都不敢说我们游击队游而不击!
这杯酒,我干了!”
说罢,他仰头一饮而尽,醇厚的酒液滑过喉咙,暖得胸口发烫,忍不住赞道:“好酒!真是二十年的陈酿,够醇!”
“我也敬海先生!”彭亮端起碗,“以后有了你的武器粮食,咱们跟鬼子打仗更有底气了!”
众人纷纷举杯,酒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秋夜里格外响亮。
李海波浅抿一口酒,夹起一块酱牛肉放进嘴里,笑着看向众人:“都是为了打鬼子,不用谢我。
你们在铁路线上神出鬼没,端据点、劫列车,才是真的厉害。
我还想听听你们最近打的漂亮仗呢!”
一提打仗,洪振海顿时来了精神,放下酒碗眉飞色舞地讲起上次劫鬼子补给列车的事:“上次我们摸进临城火车站,趁着鬼子换岗的空档,硬是把他们装满弹药的列车给劫了!
彭亮一挺机枪守住车门,我带着同志们搬物资,前后不到半个小时,缴获了大量的物资,把鬼子气得直跳脚!”
“我也敬海先生!”柱子端起粗瓷酒碗,“以后有了你的武器粮食,咱们跟鬼子打仗底气也更足了。
不过说实话,有时候看着鬼子的坦克大炮、飞机军舰,再看看他们黑压压的队伍,人多势众装备又精良,心里也难免犯嘀咕——这仗到底要打到什么时候才能赢?
我们弟兄们不怕流血牺牲,早就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了,但就怕这抗战遥遥无期,看不到个头哇!”
“柱子!胡说什么呢!”洪振海眉头一皱,低声呵斥道,“咱们干革命打鬼子,就得有必胜的信念!
哪能说这种没底气的话?”
彭亮在一旁叹了口气,放下酒碗,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碗沿:“老洪,柱子说的也是实话。
这些年我们在铁路线上打了不少胜仗,劫列车、端据点、炸桥梁。
可鬼子还是像割不完的韭菜,源源不断地增兵,物资也比咱们充足得多。
有时候打了一场硬仗,弟兄们伤亡不小,心里真的会犯怵,怕这么熬下去,真的撑不下去。”
车厢里的气氛瞬间沉静下来,李海波放下手中的酒坛,目光缓缓扫过众人脸上的疲惫与迷茫,缓缓说道:“你们的顾虑我懂,换做任何人,面对这样敌强我弱的局面,都会有这样的困惑。
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们,这仗咱们一定能赢!而且用不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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