垒得高高的,显得气派。
徐军走到门口,院里的狗先叫了起来。
“谁啊?”
杨老支书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杨叔,是我,徐军。”
“进来吧,门没插。”
徐军推门进去,只见老支书正坐在炕沿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炕桌上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酽茶。
屋里收拾得干净利落,墙上还挂着一张毛主席的画像。
“来了?坐。”
老支书指了指炕沿边的位置。
徐军依言坐下,没有像以前那样畏畏缩缩。
老支书眯着眼,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他一番。
眼前的年轻人,眼神清澈,腰杆挺直。
身上那股子傻气和怯懦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稳和自信。
“看来,是真的好了。”
老支书缓缓吐出一口烟圈。
“嗯,托杨叔的福,清楚了。”
徐军说道。
“跟我这儿客气啥。”
老支书摆摆手,拿起桌上的茶缸子喝了一口,“昨天我跟你说的事,你回去想了想没?那块赖子地……”
“杨叔,我还是那话,地就不换了。”
徐军打断了他,语气坚定,“那地虽然赖,但离山近,方便。我有信心能把它拾掇出来。”
老支书闻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再劝。他把烟袋锅在鞋底上磕了磕,说道:“行,既然你小子有这股子犟劲儿,那我就不拦着你了。不过,今天叫你来,主要是有另一件事。”
他顿了顿,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你把赵大壮打了,打得还不轻,这事你知道吧?”
“知道。”
“赵大壮那小子,混是混了点,但他舅舅在公社派出所当副所长,这你也知道吧?”
“孙大爷跟我提过一嘴。”徐军想起了孙老蔫的告诫。
“这就对了。”老支书点了点头,“昨天下午,赵大壮他娘就跑到公社去找他舅舅哭天抢地去了,说你把他儿子打成了重伤,要抓你去坐牢!”
李兰香的担心,成真了!徐军心中一凛,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那……公社那边咋说?”
“还能咋说?”
老支书哼了一声,“他舅舅倒是想给你定个‘故意伤害’,可也得有证据不是?你打他的时候,就你们仨(加上李兰香)在场,他那两个跟班早吓跑了,后来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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