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事内情亟需厘清,我等外臣在此恐有不便。”
“不若先行告退,以免干扰陛下圣断。”
这话是典型的以退为进。
如果让走就无法洗轻秦风修炼魔宗功法之事。
如果不让走,必定要把杀人之事说清楚。
反正就是不能让大乾皇帝和稀泥,蒙混过关。
其余五国主使立刻心领神会,纷纷附和,要求暂避。
乾胤天眉头紧锁,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逼宫”极为不悦。
他凌厉的目光射向廖滨海,声音冰寒:
“廖滨海!你身为礼部侍郎,若有冤情,自有法度章程、鸣冤之处!”
“为何偏偏选在此时、此地发作?是何居心!”
“今日你若不说个清楚明白,朕定治你一个扰乱国宴、构陷勋贵之罪!”
廖滨海浑身颤抖,以头抢地,声音凄怆无比:
“陛下明鉴!非是臣要选在此时生事,是臣……臣不敢啊!”
他涕泪横流。
“当日小女被杀,在场考核官、诸多学子,甚至……甚至柳相之子与安明公主殿下皆亲眼所见!”
“可他们谁曾为小女说过半句公道话?”
“还有前日,秦风世子亲上安远伯府。”
“将安远伯萧衍逼得当众失禁,颜面尽失,次日安远伯便悬梁自尽!”
“此等威势,臣为一府老小安危计,岂敢妄言?”
“臣本已心死,打算忍气吞声,了此残生……”
“奈何行远年轻气盛,目睹世子今日风光,想起妹妹惨状,这才……这才酿成大错啊!”
“陛下!老臣愿以残命抵罪,只求陛下念在行远是我廖家仅存的一点血脉,从轻发落啊!”
他声泪俱下,句句泣血。
将一个受尽压迫、走投无路、最后被逼得家族几乎断绝的老臣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殿内众官员悄然交换着眼神,心中皆如明镜。
能坐到这个位置的,哪个不是人精?
廖滨海区区侍郎,若无授意,岂敢在七国文会尾声、秦风风头最盛之时,抛出这连环杀招?
这分明是陛下的意思!
乾胤天听完,脸上怒意更盛,仿佛真的被臣子蒙蔽、此刻才知晓真相:
“秦风!他当真……如此无法无天?”
“廖滨海方才所提之人,都给朕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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