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卖炊饼的老汉,却见怪不怪地摇头道:
“这个月,第三遭了,上回水门刘二瘾头上来,生生咬断自己舌头.”
李衍等人也在其中,皆是眼神冰冷。
这玩意儿的可怕,他们都见识过,能把人逼成鬼。
原本以为只是私下里抽,却没想到津门已如此流行。
“这位老伯,他们在做啥?”
李衍心中一动,向着那卖炊饼的老汉打听。
“打听介做嘛?”
老汉一脸嫌弃,“不是啥好东西…”
话音未落,远处便有马蹄声响起。
却是一队身着赤红罩甲的卫所士兵,从码头附近而来。
为首的旗官翻身下马,腰间雁翎刀铮亮如镜,满脸阴冷扫视了周围一眼,这才看向茶棚,怒骂道:“哪里来的腌臜货色,都抓起来!”
一声令下,如狼似虎的兵卒顿时冲进去,将三名汉子拖走。
出乎意料的是,三名汉子丝毫不怕。
他们如同一滩烂泥,还对着卫所士兵们挤眉弄眼,而那旗官也似乎没有看到,只是冷眼观望周围,看到李衍一行人后,眼睛微眯,转身就走。
没了热闹,人群很快散去。
那卖烧饼的老汉原本不想多说,但被李衍塞了些碎银后,便带着众人来到僻静处,嘀嘀咕咕道:“那玩意儿叫福寿膏。”
“听说是从南洋传来,静海帮的赌场妓院就有卖的,价钱也不贵,但抽了后就停不下来,靠着这玩意儿,静海帮这二年的生意越发红火。”
“但医馆的先生说,此物毒性颇大,老汉已见过好几个抽死的。”
“哦?”
李衍眼睛微眯,“方才那旗官是谁?”
“那个啊,是水师营的运粮船护卫,三岔河上没人敢惹…”
老汉走后,众人皆是面面相觑。
“啧啧。”
沙里飞嘲讽道:“看方才模样,水师营的人怕是也有份。”
与此同时,龙妍儿也伸手一挥,伴着嗡嗡的声音,一只蛊虫叼了块“福寿膏”碎片,落在她掌心。
龙妍儿若有所思道:“和咱们之前见的有些不同,杨老海师徒所用,更加醇厚,且添了药草,修士也扛不住,这些都是普通货色。”
李衍看向远处城门,沉声道:“虽不同类,但必然同源。”
“建木组织的人,恐怕也在城中,咱们小心为妙,先找个地方落脚,再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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