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件事得了场大病,醒来后便传授了祭祀左守全之法。”
“当时杜家情况不好,背井离乡,受人欺辱,就用此法杀人敛财,渐渐起势…”
听着此人诉说,李衍隐约猜出因果。
左守全本体是山神,多半有一道魔气被压在山下,只能偶尔作祟,但因杜家开山劈石,才彻底脱困。
“你们暗中派人去做什么?”
想到这儿,李衍又继续问道。
杜远光再次犹豫,眼神闪烁不定,颤声求饶道:“我若说了,你可否饶我一命?”
李衍淡淡道:“只要听话,我绝不杀你。”
听到这话,杜远光也不太相信。
但事已至此,不说就立刻会死,加上李衍以前一诺千金的名声,他也只好赌一把。
“每年五月初五,按规矩杜家必须举行人祭,杀五十人,人头放于山中铜鼎内,心肝堆在外。”
“不这样做,死的就是我们,会自己跑去山中,摘下人头,放入鼎内。”
“那里可有守卫?”
“没有,山中无头人众多,都是多年来积攒而下,神出鬼没,无人知道藏在什么地方,平日进山者,即便是我们,也没法活着出来。”
“你们是听了谁的命令来害我?”
“是鬼教的人,具体是谁我不清楚,只有族长才见过他们,只知道每年会送一大批银子去湘西。”
听到这儿,李衍若有所思。
看来如他所猜测,鬼教的主要力量并不在蜀中,多半还是在配合播州杨家,与朝廷作对。
所以,才用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对付他。
就在这时,李衍忽然心中一动,直接收刀,阔步走向庙外。
杜远光一看,人头连忙飞向肉身,脖子处黑雾翻涌,一点点重新连接。
而在庙外空地上,李衍则望向夜空。
哗啦啦!
羽翼震翅声响起,鹰隼立冬落下,满是风霜,还有些疲惫,对着他喳喳乱叫。
李衍哑然失笑,“出了些事,没办法。”
这段时间分队行动,最累的就属这鹰隼。
每隔固定时间,就要往来三地,传递情报。
而他们也有约定,到了一定时间,就会在所在地山头上,或捆绑彩带,或焚烧烟火,让鹰隼找到目标。
沙里飞和王道玄那边都好说。
唯独李衍这一路穿行,还不时与人战斗,藏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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