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这不奇怪。”
那在噩梦里修炼的孤独感,在亲情间慢慢得到了弥补,使得心中可能的缺陷得到了填足。
家,岂非总是如此?
这儿不仅是你避风的港湾,也是你奋斗的理由。
两人闭上眼,在黑暗里静默着。
夏日蝉鸣聒噪,远处稻田蛙叫,编织整齐的竹席睡久了还是会在皮肤上留下印痕,耳边传来彼此的呼吸,那小腹里还有一个正在形成的,和你有着千万羁绊的小生命。
忽然,陆雪脂又开口了。
她有一搭没一搭,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对了,咱娘说苦释禅院挺灵的,她年轻的时候去祈福求姻缘,然后就遇到了咱爹。
她看你纨绔不堪,便年年去为你祈福,希望你不要没出息,结果你十六岁时就一飞冲天,步步青云。
她知道你到处斩妖除魔,危险无比,就月月去为你祈福,希望你能平安无事,结果”
说着说着,陆雪脂笑了起来,“结果.咱们在大沙漠的漩涡里滚了又滚,却毫发无伤地回来了。”
宁玄道:“家里佛堂不是够了吗?她天天烧香,抄经。”
“娘说不够。”陆雪脂躺在自家男人怀里,道,“她说大哥当了知府日夜操劳,你受了内伤隐退在野,都是因为她这段时间是在家里的佛堂拜的,这不灵光,这是佛陀对她不虔诚的惩罚。
眼见着我和大嫂都怀了孩子,娘是一定一定要带着我们去望月府的苦释禅院,不仅要为这两个孩子祈福,还要为你和大哥祈福。”
宁玄道:“你想去吗?”
陆雪脂道:“自怀了这孩子后,我天天和娘与大嫂在一起,我从来都没有过过这种日子,挺好的,我挺喜欢的。
再说,大哥是望月府的知府,如今虽然因为雷州那边难民的涌入而显得有些乱,可大哥对于娘即将去拜访的苦释禅院一定会严加把控,不太可能出问题。
就算出问题.哼哼哼哼”
她在黑暗里捏了捏小拳头,道:“你忘了你娘子是什么人了吗?”
宁玄懂了。
自家婆娘也想去。
他没说什么扫兴的话,笑着点点头,道了句:“也好。”
陆雪脂道:“我们明天去,早去晚归,你忙你的。”
宁玄道了句:“好。”
次日一早.
宁玄并未远去。
他看着马车载着老娘,嫂子,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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