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居,我儿只有一个娘,死在了雁门关外,只有一个爹,就是老子萧远山!”
这屋中点着盏昏黄的油灯,光芒摇曳,照着手舞足蹈大喊大叫的萧远山,影子映在墙上,仿佛出世魔鬼一般,老两口哪里还有胆量说话,只是一味颤抖流泪。
萧远山一大段话说罢,稍抒胸臆,再看他两个老的,衣服陈旧,面容苍老,满脸鼻涕眼泪,着实可怜,又不由暗暗起了一丝恻隐。
扭头对姜明哲道:“小子,给他们留些钱下来,他妈的,虽然是玄慈老狗假仁假义,他们毕竟也养我孩儿一场。”
姜明哲眼睛一瞪,心想这老萧是要疯啊,他居然要我出钱?
忍不住叹了口气道:“我也没钱,要不你看这个行不?”
慢慢吞吞的,把发髻上一支钗子取下,递给了萧远山。
他头发本也不短,来这方世界以来,再没理过头发,加上修炼内功生机旺盛,如今也是一头秀发,学着宋朝男人盘成发髻。
今日王语嫣在慕容博的珠宝行大肆搜刮,并没忘了姜明哲,特地取了一支发钗相赠,姜明哲顺手戴在了头上。
萧远山接过一看,这钗子半金半银,二色纽缠,上面嵌了七颗豆粒大小宝石,七彩俱全。
他当年乃是贵族,见识自然不差,当下道:“这钗子倒是不错,宝石虽小,难得色泽、质地却是极佳,工艺也是极为出众,倒也值个几百银子。”
说罢一挥手,噗,插到了乔三槐的发髻上。
倒把姜明哲吓了一跳,后来看清所插之处的确是发髻,没有刺进脑子里,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事情做完,萧远山扯着姜明哲胳膊就走,路过一棵小树,顺手折了根树枝递给他:“喏,拿来插头发!小子你记住,男子汉大丈夫,千万别学宋朝那些涂脂抹粉的软蛋,打扮的花里胡哨,酒要大口喝,肉要大块吃,这才像男人的样!”
如今天下承平已久,奢华之气渐渐浓厚,男人们稍有身家,便极讲究,譬如很多人都会以粟米煮沸晾凉发酵,清的洗头,稠的敷面,以求皮肤光滑,还有用花瓣提炼汁水护肤的,擦香膏、敷香粉的,都不过家常便饭,便是一穷二白的屌丝穷汉,亦要掐朵花儿戴在鬓边。
姜明哲心想萧远山这是父爱发作,一时找不到亲儿拿我顶缸,也不和他争执,一边点头道:“好好,小侄知道了。”一边使拿树枝重新盘好发髻。
他跟着萧远山往少林寺的地方走,忽然想起一事,连忙道:“伯父,我大哥要来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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