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饼撕开了喂你便是。”
包不同摇头道:“非也非也,手臂断了怎么不影响吃饭?虽然你说可以用你的手,但是第一,你的手没有我自己的手方便,第二,包三先生怎么知道你方才有没有撒过尿,抠过鼻屎?因此用你的手大是不妥,除非你肯好好洗上十遍,不然包三先生岂肯吃你手中之食?”
段誉道:“非也非也,第一,我……”
阿碧跺脚道:“好啦,说个没完没了,肉饼都凉了,包三哥,风四哥,我和阿朱喂你们吃饼,总不嫌弃了吧?”
说罢拿了油乎乎的肉饼,撕开了递到包不同口边。
段誉看阿碧指如春葱,因沾了油渍,倍觉光润,恨不得断了手的是自己才好。
包不同却是皱眉斜眼,心想非也非也,我怕这姓段的小子撒尿抠鼻屎,难道你女孩子家就不撒尿不抠鼻屎了么?
只是晓得此话一说,阿碧必然大哭,强自忍住不说。
这时马蹄声音又起,刚刚醒转的徐长老叫道:“必是马夫人来了……”
话音没落,两匹马已奔至近前,马上乘客一大一小,小的是个秤砣般的小老头儿,大的是个铁塔般的老太太。
乔峰连忙抱拳,朗声道:“太行山冲霄洞谭公谭婆驾到,乔峰未能远迎,还请恕罪!”
谭婆豪迈一笑:“嚯嚯嚯哈哈哈,你又不知道我们要来,远迎什么远迎,乔帮主,你是利利索索的好男儿,可别学这些繁文缛节。”
乔峰笑道:“谭婆前辈训示的是,乔峰受教了。”
谭婆见他对自己夫妻十分恭敬,越发开怀:“嚯嚯嚯哈哈,当初老汪要选你做帮主,我便说他选对了人,丐帮有你为主,还能再兴旺几十年!”
眼神一扫,看见徐长老口角带血,面色灰白,顿时奇道:“咦,徐长老,怎么弄成这副倒霉模样,好像还吐血了,是狗肉吃多了上火么?我让谭公给你瞧瞧。”
谭公颇通医术,调制的伤药名驰武林,是以谭婆有此一说。
姜明哲笑道:“谭公前辈会看病么?那可太好了,我说徐长老纵欲肾虚,吃多了虎狼药,大伙儿还不信,快让谭公前辈给他把把脉。”
谭婆大奇,连连摇头:“你这小子是胡说吧?徐长老都快九十的人了,什么虎狼药竟能有效?我却不信,谭公,你快去瞧一瞧,这小子说的若不假,你问一问徐长老那药的配方!”
一言既出,群丐都忍不住笑,徐长老紧紧闭着嘴,气得一鼓一鼓,似乎又要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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