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青哪里敢喝,直勾勾的盯着他。
“老伯,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在套我话么?”
“老朽不太明白公子的话。”
“你们大家还是不肯相信我么?我身上的伤是和蒙古人打仗时受的,我初来乍到,之前从没听说过什么大梁国,所以根本我根本不可能与你们大梁国为敌,更没伤过你们大梁国一个人,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呵呵,我们当然相信了,两国交战,两方的战士都是有身份的翩翩君子,都以荣誉为目标,哪里至于轻易冒犯对方的性命?我听说古时候春秋时代郑国夹在楚国和晋国之间,反反复复被各个大国打了四百多年也没被吞并,若非后来勾践灭吴开创了一个大国吞并另一个大国的先例,天下也不会陷入一片相互灭国的战国深渊,扯远了,公子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在我们这儿住下养伤,养好了就回你们的大明国去,我们家能够接待像您这样一位战士,也是我们全家的荣耀呀。”
“翩翩君子、不伤性命……”李元青想起被自己击杀的那个瓦剌少年,不禁默然。
“是呀,否则人人枕戈待旦,那岂不就成了乱世么?”老者说着,抿了一口茶水,“还没请教呢,令尊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李元青心中一宽,终于慢慢坐了下来,捧起了茶杯。
“哦,家父是个佃户。”
“佃户?”
“哦,就是租了员外的几块田地,专门替他种田。”
“啥子,种田?莫非是个农户?”老者脸上的笑容一僵,整张脸的神色顿时冰冷了下来,“不对吧,你一个农户的儿子,怎么有资格穿上这身行头去打仗,嗯?你父亲的父亲呢,也是个低贱的农户么?”
李元青见这个老者脸色变得这么快,不知所措的张了张嘴。
“父亲的父亲……,哦,我爷爷倒是跟我一样打过仗的,后来做了个知县……”
“知县?!”老者呛了一口茶,连连咳嗽,“知县的儿子,是个农户?不可能吧,肉食者智、精于远谋,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爷爷是个清官,我爹如果不做佃户,难道喝西北风呀?”
“清官,清官是什么样的?”
“清官便是清正廉洁的官,不贪不占,一心为公,所以人人夸赞。”
“匪夷所思,简直匪夷所思,我们大梁国的官儿九品中正,只看出身!向来是没有清浊之别,只有贵贱之分!过得体面过得好那就是贵,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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