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
这么多年,她在京都和滨市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受过一点儿刁难。
没想到,如今在小小的逊县,反倒龙困浅滩了。
如果她打一个电话回滨市,这事很容易就能解决,但她突然就想尝尝这碗面。
“走吧,徐良,既然苟主任邀请,盛情难却,咱们就吃完饭再谈。”
徐有才良心过不去,开口就要拦阻,被龚站长扯了一把。
老头儿看的清楚,也想到明白。
苟主任这样的败类蛀虫,放在大地方根本不敢这么猖狂,但在逊县,就是危害百姓的一大祸害。
如果吴桂花能出手,除掉这个祸害,对逊县来说,是一大喜事!
徐有才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没和龚站长打过交道,但一个县城住了十年,他也知道龚站长身份,就犹豫着闭了嘴。
一行人从县政府出来,挤上吉普车,苟主任就更坚定了“宰肥羊”的想法。
别的不说,就这台车,穷人根本开不起。
既然是有钱人,随手在他这里过过油水,就更是天经地义了。他也算劫富济贫,好事,大大好事!
好滋味饭店的门脸儿很破,三间土坯房,一间是灶台,两间大堂,桌椅油腻腻,显然平时不常擦抹。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从灶间出来,好似刚刚睡醒,不太高兴被扰了好觉,开口就抱怨。
“姐夫,你怎么这个时候带人过来了?就不能晚上来吗?”
苟主任黑着脸呵斥,“开门做生意,谁家不吃辛苦,你还挑拣上了!赶紧,有贵客!赶紧煮五碗面!”
五碗面?
女人立刻来了精神,飞速扫了一眼吴桂花几个,然后就钻进了厨房。
不到十分钟,五碗白水煮面条就端了上来,甚至连白菜都没有。
苟主任见吴桂花几个都不动筷子,也觉得有些尴尬心虚,高声吆喝小姨子。
“拿点酱油过来!咱们口轻,愿意这样煮面吃,但客人们不习惯!”
那女人有些不情愿的送了半瓶酱油,同时伸手开始讨要饭钱。
“不好意思,我们小本经营,先结账后吃饭。五碗面条,一碗八十八,总共四百四十元。你们是我姐夫带来的,我给抹个零,就四百五好了!”
徐良实在没忍住,直接气笑了。
天价面条,一碗就是一个工人半个月工资不说,抹零居然还涨了十块!
真是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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