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势依在周瑾的怀中,指尖在他胸前打着圈,眼神却是飘到了对面魏晋礼的脸上,嘴角轻扬,朝着魏晋礼说了句:“若是魏大人有一日能这般待我,大人想要什么,本郡主都能给你。”
“我想要的东西,从来不需要旁人给。”魏晋礼轻蔑地看向了周瑾,哪怕他见过周瑾许多次,可每一次,都只会让他更加厌恶自己的这张脸。
尤其想到,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周瑾不知用这张脸都做了哪些事情,魏晋礼便更觉得心烦与作恶。
闻言,周瑾面上带笑地扫了魏晋礼一眼,并无丝毫气恼之意。他在旁人眼中,本就是凭着一张相似的脸,攀附荣王府的人罢了。事实如此,他又何须恼怒呢?
“魏大人不想要的东西,郡主给我可好?”周瑾温和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醋意,指尖不经意地掠过了平宁郡主的手心,姿态暧昧。
“就你嘴甜。”平宁郡主反握住了周瑾的手心,这世上就没有不败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子。至于魏晋礼,终有一日,他定会跪在她面前,求她。
当然,这是以后的事了。
如今,还是眼前这条听话的狗,都得她心意。
“魏大人,莫要将话说的太早了。”平宁郡主勾住了周瑾的后脖,将人一把拉至眼前,竟是当着魏晋礼的面,将红唇印了上去,而后眼带媚色地望向魏晋礼,“本宫,等你来找我。”
待到两人走后,魏晋礼的脸色黑如煤炭,自平宁郡主养了这么个男宠,京中官员都在看他的笑话,仿佛那赝品的所作所为,皆成了他自己一般。
然而皇上听闻了此事,不过是笑了两声,就随平宁郡主去了。
唯独剩下魏晋礼自己,看到那赝品与平宁郡主在一起,便深恶痛绝,又无可作为,让他厌烦至极。
“二哥哥。”
忽而,一道娇滴滴的女声从背后响起。
魏晋礼转过身来,却见面前的女子发髻散乱,衣裙上满是泥污,原本白净的脸上染了黑,裙边似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划破了,线头零落,就连她的耳坠都掉了一只,狼狈至极。
“怎么回事?”魏晋礼敛了眉,快步上前,却是一眼就瞧见了她指尖正滴着血迹。
一颗颗眼泪如珍珠般从眼眶中滚落,沈莺见他朝自己走来,一时难忍心中的委屈,她张开双臂,猛然扑进了他的怀中,哽咽着:“我差一点儿,就再也见不到你。我真的好害怕,我好不容易才寻到你,我不想死。”
她话说得急切,字字句句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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