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补足时代短板、锚定学术空白、贴合研究范式。
防止被当小白鼠。
做好这一切的最重要的一环就是打好文献基础。
2024年的宋代文学研究依赖数字化典籍库与整理完备的集部文献,但1979年的学术环境仍以纸质原典与早期校本为核心,且大量古籍整理项目尚未启动。
《全宋诗》《全宋文》均为80年代后陆续编纂。
许成军必须优先完成文献认知,从数字检索回归纸本深耕。
文献研究的内容又分为宋代文学原典和经典校本与学术史文献。
两个月以来,许成军孜孜不倦,与师兄陈商君一起完成了唐宋文学史的经典典籍的学习。
1979年宋代文学研究有一些学界公认的权威版。
诗词领域必读朱祖谋《彊村丛书》(近代词籍校勘的巅峰之作,收录宋人词集多为精校善本,许成军可借此开展版本异文考辨)、唐圭璋《全宋词》(1965年修订版为当时最完备的词集,是词学研究的基础文献)。
诗歌领域需精读陈衍《宋诗精华录》(被朱自清盛赞“选录别裁”,代表传统宋诗研究的核心视野)与钱钟书《宋诗选注》1958年版虽受时代影响,但文本解读与背景考证仍具标杆意义);
散文领域则以《宋文鉴》《历代名臣奏议》的影印本为核心,辅以朱东润《中国历代文学作品选》宋代部分的选注逻辑。
由于前世有一定的研究经验,许成军在分类梳理的过程比较快。
弄得陈商君目瞪口呆。
陈商君刚把《彊村丛书》卷三的词牌索引整理完,抬头就见许成军抱着一摞稿纸走过来,稿纸边缘沾着点墨痕,显然是刚写完没多久。
“成军,你那《山谷集》异文整理得怎么样了?我上周对照元刻本,发现‘落木千山天远大’那句,元刻本把‘远大’误作‘阔大’,正想跟你对对。”
陈商君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接许成军手里的稿纸,他本以为只是常规的异文罗列,碰到纸页时,却愣了——
稿纸第一页就印着“《山谷集》宋元刻本异文对照表(附校勘记)”。
表格里不仅列了词句差异,还在备注栏标清了版本来源:“复旦特藏宋刻本(傅增湘旧藏)”“国家图书馆藏元大德刻本”“明汲古阁抄本”。
甚至连每处异文的出现页码、校勘依据都写得清清楚楚。
不是,鸽们?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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