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招待所后面一个僻静的小会议室。
关上门,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
李干事自己先坐下,点了根烟,深吸一口,才看向王小小:“坐,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一五一十,别跟我耍心眼。”
王小小把从食堂偶遇到今天上午去服务站政委那里的经过,尽量客观地复述了一遍。
她强调了赵刚的原话,尤其是“王参谋长家的意思”和威胁用词,也说了自己只是建议张翠兰走正规渠道反映,以及今天在服务站政委面前的陈述。
王小小继续说:“在外面我只说参谋长,没有说姓。”
李干事默默听着,烟雾缭绕后面色凝重。
他知道,事情比预想的还麻烦。
赵刚蠢,但那个“王参谋长家的意思”才是真正的炸弹。
“你现在有什么想法?” 李干事弹了弹烟灰,看着王小小。
他想知道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崽子到底想干什么。
王小小坐直身体,面瘫脸上是罕见的认真:“李干事,事情已经捅开了,捂不住,也没必要捂。现在关键是怎么收场,才能把对部队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同时给翠兰嫂子和孩子一个公道。”
“哦?你说说,怎么个‘最低’法?” 李干事眯起眼。
王小小语速平稳,思路清晰:“这是赵刚个人思想腐化、道德败坏、欺骗组织(隐瞒已婚事实进行不正当交往)、企图攀附权势、严重破坏军婚的恶性事件。必须和他所在单位的干部考核、纪律处分挂钩。”
“那位王参谋长家,我相信首长家教严格,他女儿大概率也是被赵刚蒙骗了。但现在,我们必须帮他们‘切割’。” 王小小顿了顿,良心有点痛。
“翠兰嫂子见了王参谋长或者他家的人,不能骂,要哭诉,要说‘首长,您家闺女被他骗了,他结婚了,他是骗你家闺女没结婚,他就是陈世美,谎话连篇’。要把王参谋长家摆在‘受害者’和‘被蒙蔽’的位置上。这样,他们为了自家名声和闺女的清白,也会主动要求严惩赵刚,甚至可能反过来安抚翠兰嫂子。”
李干事夹着烟的手指停在半空,有些惊异地看了王小小一眼。
这小崽子,不仅胆大,心也细,对人性的拿捏和对体制内“面子”与“切割”的理解,远超同龄人,甚至超过很多老兵。
王小小继续道,“补偿要到位,程序要公正。翠兰嫂子要的不仅是钱,更是一个说法和保障。抚养费、财产分割,必须按照规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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