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爪裹挟着狂暴的血气轰然砸向闸门。
剩余十几名狼卒的利爪也同时亮起血光轰击符文节点。
“轰——!!!”
震耳欲聋的巨响在通道中回荡。
金属闸门剧烈扭曲,封印符文疯狂闪烁,发出不堪重负的“滋滋”声。
然而——
门没开。
不是没破,而是……根本没锁。
在众人全力一击的冲击下,那道看起来厚重无比、刻满符文的防御力拉满的金属闸门,只是向内“吱呀”一声,缓缓滑开了一道缝。
然后,在所有人呆滞的目光中——
“哐当!哗啦啦——!”
整扇门板连同门框,就这么从岩壁上脱落下来,向内倒去,砸在地上,扬起一片灰尘。
……
终于抵达最上层平台,冲出幽囚狱那扇半毁的大门时,呼雷一行人几乎有种重获新生的错觉。
外面依旧是鳞渊境氤氲的雾气,但比起狱内那令人窒息的压抑,这潮湿的海风都显得清新起来。
“战首!快上船!”留守的步离人见到呼雷,激动地大喊。
呼雷不再犹豫,几个大步跨过平台,一跃登上星槎。末度和狼卒紧随其后。
“启动引擎!快!”末度冲着驾驶舱吼道。
星槎的引擎发出嗡鸣,尾部的推进器喷出蓝焰,船身微微震颤,急速升空,如同离弦之箭般朝着远处驶去。
船内,呼雷终于稍稍松了口气。
他将贾昇扔在角落,自己则走到舷窗边,猩红的狼眼望向下方越来越小的幽囚狱。
七百年的囚禁……今日,终于脱困。
虽然过程荒谬,虽然人质古怪,虽然前途未卜……但自由的气息,依旧让这头老狼的血在沸腾。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呼雷忍不住仰头大笑,笑声中带着癫狂与释然。
然而——
就在星槎刚刚驶出鳞渊境范围,进入相对开阔的空域,正准备加速逃离时——
“噗嗤……咔……咔咔……”
星槎的引擎发出一声疲惫的、好似老年人咳嗽般的低鸣。
尾部推进器喷出几缕有气无力的幽蓝色光焰,闪了闪,熄灭了。
舱内灯光齐齐暗了一瞬,又挣扎着亮起,维持着最低限度的照明。
控制台上,密密麻麻的故障指示灯像约好了一样,同时亮起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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