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叫铁头,这家伙平日都很好色,也会撬锁,今天他醒酒了,主动向我承认这件事,不然我都不知道,实在抱歉。”
他追问:“铁头在你身边多久了?”
“九年。”高老大回复。
高老大踩着趴在地上的铁头,拍了张照片发给达伦。
达伦收到这张照片,那男人被打得满脸是血,勉强能分辨五官,但看着不太对劲。
他鼠标滑动,注视卡里安调查出来的资料照片,与肖野的照片大不相同。
这应该不是同一个人。
虽然自己是法国人,对亚洲人也不至于脸盲到这种程度。
达伦面不改色,优雅地抿了口酒:“铁头之前叫什么名字?”
“这个我不清楚,只知道姓肖。”
“介意我派人调查吗?”
高老大摇头:“不介意,就是给你们添麻烦了,还希望斯伦先生能帮我在司承先生那里多说几句好话,不要让他误会。”
“放心。”达伦嘴上这么答着,实际上也懒得管。
这些人,他不会多接触。
他放下手机,看着肖野的照片,陷入沉思……
这大半天,司承明盛在四楼开视频国际会议, 乔依沫在家和姥姥剥花生看电视。
邻家的小易又探着脑袋在大门口观望,然后一蹦一跳地跑了进来,询问外国人在不在。
姥姥笑着说不在,小易便趴在姥姥腿上,仰着红扑扑的小脸,特地提醒:“外婆,你记得跟那个外国人说一声,明天我找他一起玩,他答应过我,初七陪我玩。”
姥姥全当孩子天真,敷衍地点头:“好。”
乔依沫坐在一旁抿唇,这小孩子居然记得这件事。
她突然好奇,要是以后有宝宝了,司承明盛会是什么样的父亲?
她甚至无法想象那个画面,但联想到司承明盛会跟宝宝抢自己,她的心跳不由得快了几分……居然会开心?
乔依沫努力地回过神,寻找话题对姥姥说道:“姥姥,等会我要去一趟诊所。”
“去诊所做什么?”姥姥边剥花生边抬眼看她。
“想去确认药有没有问题。”
姥姥皱起眉头:“张大夫抓错药了?不可能的。”
“是啊,我也觉得不可能,昨天我特地看了下,司承明盛的中药偏黑色。”乔依沫低头解释,“以防万一,我想去确认一下。”
姥姥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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