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按分类收纳,卧室窗帘定期换洗,床品一周更换两次,宠物用品勤换消毒。
工作手册再说,上午十点和下午两点是二楼家务的固定时间,严格按照时间表完成每项工作。
造型复古的红木楼梯往上延伸,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往左边是书房,往右边是卧室。
主卧是个大套房。进门先是水吧和休息沙发,角落的圆形地毯是Lucky睡觉的地方,往里走是干净清爽的卧室,除了床和衣柜外别无杂物,房间连着无障碍浴室,浴室连通衣帽间和洗衣间,洗衣间往前走,推开一扇门就是二楼露台,露台有户外楼梯通向楼下花园。
衣帽间里绝大部分都是男士居家常服和睡衣,收纳严明,每套衣服挂得服服帖帖,抽屉里的床单叠得棱角分明,每双袜子都用回形针别好摆整齐。
主卧洗衣间和楼下洗衣房格局相似,摆着好几台洗烘机和消毒机,每台洗衣机都有标签贴明使用用途,处处细节暗示着主人的某种洁癖倾向——谢天谢地,主人的贴身衣物无须保姆动手,避免了黎可给除小欧以外的人洗内裤的噩运。
黎可倚着洗衣机,把那本废话连篇的工作手册翻了又翻,最后摸出把指甲刀,喀嚓喀嚓地把闪亮的指甲剪短。
主人虽然眼盲,但自理能力看着还行,在家里能自如行走,也会洗衣做饭,洗衣机里的衣物已经洗好,黎可把衣服拎去露台晾晒,再掀起雪白的床单,拆下被套,一股脑塞进洗衣机,趁着空当,拖出吸尘器清理地毯,打扫卫生。
关春梅常说她是小姐身子丫鬟命——做家务不像干活,像施舍。
她也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从小家境普通,爹妈不惯着,收拾房间、洗碗扫地这些事情打小就做,十四五岁自己洗衣做饭也不在话下。
只是她懒散没个正形,嘴里嚼着口香糖,耳朵塞着耳机,再哼着歌,脚下拖鞋带点小猫跟,一手插衣服兜里,支着肩膀,三两步转个身,走台步也就那个范,手里抓着个吸尘器满屋子转悠,楼上楼下来回作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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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里,曹小姐打断了贺循的走神:“贺先生?”
“你继续说。”贺循回神,淡声道,“我在听。”
“这个月您的所有账户明细我已经邮件发给您。还有之前两笔不动产投资需要您再确认下文件,如果没有问题,我把确认函寄给您,请您签名。”
“另外,最近您有一些信件,我筛选过,有几封私人信件我转寄给您。还有您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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