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阁下说的是,您,您才是真正的强者!”
“哈,还是你他妈有眼光!”
巴克利被捧得心情大好,一把搂住久保的肩膀:“你放心,这趟活儿小菜一碟,等到了芝加哥,你那两千鹰洋?”
“一定,一定!”
久保刚太赶紧保证:“还有艺妓,鄙国最好的艺妓,她们的服务保证让司令您,终生难忘!”
“哦?”
巴克利又来了兴致:“有多难忘?比得上巴伯里海岸那些会扭屁股的法国骚货吗?”
“不不不!”
久保刚太醉醺醺地摇着手指:“她们是艺术,用嘴唇,不,用全身来侍奉您……”
巴克利发出一阵大笑:“好好,就这么定了,妈的,老子早就想尝尝你们日本女人的味道了!”
酒精已经完全麻痹了两人。
久保刚太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司令,我去看看货物,多看几眼,我放心!”
“看个屁!”
巴克利不耐烦地摆摆手:“有我五百个兵在这儿,你怕个屌?”
但他还是喊了一声:“拉金斯,拉金斯队长!”
一名精悍的军官走了进来:“司令?”
“你!”巴克利指着他:“你他妈的亲自去带着你的人,把那几节车厢给老子看死了,瞪大你们的狗眼,一只苍蝇飞进去老子都唯你是问!”
“是,司令!”
拉金斯队长一个立正,转身离去。
“看……”
巴克利得意地晃着酒杯:“专业,懂吗?这他妈就叫专业。”
久保刚太终于放了心,一屁股坐回去,举起酒杯:“为司令的专业,干杯!”
“干杯,操!”
两人再次碰杯,随即便在剧烈的晃动和酒精的催化下,沉沉睡去。
久保刚太很快就打起了呼噜。
这是他一个月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凌晨三点。
内华达州,一片荒芜的戈壁。
这里是印第安人都不屑于拉屎的穷山恶水,只有一条孤零零的铁轨,在月光下泛着凄冷的光。
“轰!”
剧烈的冲击力,让整列火车都脱轨了!
巴克利和久保刚太所在的头等车厢,像个被巨人踢飞的罐头,在碎石地上连续翻滚了七八圈才侧翻在地!
“啊啊啊啊!”
“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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