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
工作人员或许听多了这样的答案,没好气地回了句:“怎么能叫随便?做父母要负责任的啊。”
“男孩儿女孩儿啊?”她仔细看了眼资料,诧异说,“男孩儿还这么起名?真少见。”
“随便怎么叫吧。”周母憔悴地低着头,没有血色的脸上只有对尽快结束的催促跟敷衍,“不好听的话叫周随也行。”
“周随太大众了。”工作人员见孩子安静地窝在周母怀里,探出上身,把衣领往下压了压,用手指碰了下婴儿的脸,见婴儿睁开眼,嘴里发出咿呀的声音,才放下心,说,“多乖啊,都不哭的,是我见过最乖的小孩子了。你看看。”
周母垂眸望向襁褓里的孩子,表情里是一股难以言喻的哀伤。
工作人员说:“那就再加个‘容’字吧,随便做什么都容易成功。你以后可以这么告诉他。”
她不等周母拒绝,把名字登记上去。
周随容说:“你知道为什么我会知道吗?那天我跟她说,老师问我们名字的意义是什么?她就那么直白地告诉我了。”
不知道那天她发生了什么事,在为什么难过,周随容问她这个问题的时候,她脸上涌动着平时没有的恨意。
周随容满怀期待地向她寻求爱意的证明,得到了怨毒的恨意。
曾经她有过转瞬的犹豫,给了他一个听起来正常的名字。后来一点都不肯施舍。在看到周随容痛苦的表情时,还会因为他身上那道相似的影子产生报复的快感。
“我……那个男人看起来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或许有不能跟我和解的苦衷。起码她离婚的时候带着我走了。”周随容释怀地说,“我早就离开那个家了,也不会期待她叫我的名字。”
他接受过去的存在,只是他不想回顾了。
方清昼看着视频,选择了删除。
·
晚上8点。
许游翔给主卧换了床新被子,把自己的搬到外面的沙发上。
铺好被褥没多久,陆盛兴大摇大摆地从屋外进来。
他拍了拍肩头的雨水,蹬掉鞋子,看清客厅的全貌后,走进来的脚步还是带着点沮丧。
许游翔问:“外面下雨了?”
“一点点。”陆盛兴给他展示自己的成果,兴奋起来说,“我买了台新手机!”
许游翔为他的铺张所惊愕:“你手机不是新款的吗?”
陆盛兴意外他居然会认识手机的型号:“那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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