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把他的屁股给凿穿了都不知道
如果我猜的没错,明字旗一旦奇袭滦河成功,西南的其他旗号也定当大举进攻整个阳平
到时候,宋震原腹背受敌,我看他还能不能坐稳阳平省督这个位置!呵呵”
傅觉民看着傅国平手里那份勉强算是“军事战略图”的地图,神色也逐渐变得奇异起来。
看得出,傅国平就这副图应该研究了很久,连边角都快磨没了。
“二叔的意思是”
半晌,傅觉民缓缓开口。
“我的意思..”
傅国平冷笑一声,伸手拽住身下榻子上铺布的一角,猛地用力扯下,显露出底下榻子的真实全貌来。
等傅觉民看清自家二叔一直躺坐在什么东西上边,惊得差点没直接往后跳出去。
只见傅国平身下堆着的,竟是一箱箱堆放整齐的火药。
傅国平这些日子,居然一直是睡在炸药堆上?!
“等滦河县城一破!”
傅国平语气森寒,冷冷说道:“老子就把宋震原的龟儿子一伙儿全都炸上西天去。
城破之日,就是他们.身死之时!”
“二叔.”
傅觉民怔怔的,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傅国平这会儿却突然撕开衣襟,露出底下瘦骨嶙峋的胸膛。
只见一个紫黑色的掌印正清晰无比地烙在他的心口上。
傅国平指着胸前的掌印,狞笑道:“宋璘那王八蛋派人过来,不杀我,只给了我一掌。
大夫说是经脉阻塞、气血淤滞,却折磨得我生不如死。
看到门前的那些坟了吗?
老子三十几个弟兄,愣是没找出来一具全尸!”
傅国平转头看向傅觉民:“灵均,二叔将你当亲儿子一般看待。
今天你回去后就告诉你爹,赶紧将家里能变卖的产业全都卖了,准备好船
等到城破那天,你们就登船快走。不用管我,二叔自有二叔自个儿的去处。”
傅觉民站在原地沉默良久。
片刻后,才缓缓开口道:“要杀宋璘一伙儿,也不是非得要二叔拿炸药跟他们同归于尽才行。
不过这个我们回头再说。
我现在更想知道的,是二叔凭什么认定火云军明字旗就一定会攻进滦河?”
傅国平听到傅觉民的话,不由一愣,但很快摇头解释道:“这你就不懂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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