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璘一走,又没有了傅家,届时滦河岂不是只剩我们许家一家独大?”
“你想趁势抄底?”
许世荣皱眉,“想法虽好,但你有没有想过,收购的银钱哪来?
吃进这么多货,又要销往何处?
这可是整个滦河的存量,没有哪家能独自消化”
“钱的事爹不用担心,我在盛海两年也不是虚度,还是结交了几个志同道合的知心好友。
他们中不少家里都颇有资产,我可以电邮向他们借贷,只要利息高过银行,想来定会有人答应的。
至于出货的问题.”
许乐怡微微一笑,自信道:“爹难道忘了那傅家瞧不上的维利多国劳伦斯爵士?
他的东西可现在都还没找到船发呢。
只要搭上他这条线,以他的资源和人脉,消化这些货物绰绰有余。”
许世荣听完许乐怡的讲述,面露思索。
片刻之后,他终是点头:“那就按你说的办吧,千万记住,切莫贪功冒进,见好就收。”
“我明白。”
两人聊得差不多,许世荣便招呼回去。
许乐怡跟在许世荣身后,目光却不自觉投向如今令整个滦河县百姓闻之色变的县衙方向。
她忍不住想起那些被强送至宋璘府上的千金女眷,还有自己的妹妹许心怡。
‘这个世道,女子若无才无能,便只能任人摆布..’
她暗暗摇头,目光愈发坚定地向前走去。
“那三颗百年沼莲子用完,自然而然就练到了现在这等地步。”
废弃的祠堂门口,傅觉民面不改色地对眼前的李同说道。
他确实没有说谎,但别人怎么理解就与他无关了。
李同听完,沉默许久。
最后神色复杂地抬起头,轻叹道:“两个月不到的时间贯通佛理,将《药师琉璃身》练至小成之境。
少爷确确实实是不折不扣的武道奇才。
若是前朝天福寺未灭,说不定少爷还能挣个佛门圣子当当.”
“同叔说笑了。”
傅觉民摇摇头,他不敢在这个话题上深究,忙扯开话题,“同叔今晚在这做什么?”
李同脸色恢复平静,反问道:“少爷每晚这个点出来,又是为了什么?”
“同叔一直跟踪我?!”
傅觉民陡然一惊,紧跟着又反应过来,表情瞬间变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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