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大冷笑一声:“江康,你为了让你儿子读书,就去偷娘存着的钱,你明知道那钱是要给二弟交束脩的。你就那么偷走,有想过二弟怎么办吗?”
江老三只觉得老大一口锅从天而降。
涉及到偷字,已经不仅仅只是普通的口角,他脸胀得通红:“我,我没有偷。我连娘的钱放在哪里都不知道,我怎么偷?”
但是这话显得太过无力,主要是江老三这一家子的穷,整个村里人都知道。江老太偏心,江老三根本不可能有钱送儿子去读书。
读书多贵呀。
束脩,书本,光这两样就让很多人家望而兴叹。
不少人土里刨食,自觉比江老三家富有多了,也不敢送孩子去读书。
人难免会有私心,江老三做了那么多,江老太那么偏心,他一时想不开去偷钱供自己儿子读书,好像也在情理之中。
周秀怒极了:“我家阿睿能去读书,是言儿卖草药赚的钱,我们怎么可能去偷钱?”
江睿哭着说:“爹娘,大伯从吴夫子手里把我的束脩和生活费都给要了回来。他非说那是偷他家的钱。吴夫子很生气,说偷钱是人品不好,不许我读书了。”
江老大冷笑,老三凭什么?就凭他也配送儿子去读书?
真是眼皮子浅的东西。
江言沐回来,正好听见这些话。
她并没有马上冲过去,而是立刻转身离开。
在路上她还叫住一个小孩,用两颗糖果让他跑腿。
周秀听到这里,目眦欲裂,他们不仅冤枉自己家偷钱,还断了阿睿在镇上读书的可能。他的儿子用公中的钱读书都可以,自己的儿子可是言儿辛苦赚的钱。
她冲到江老大面前:“把钱还给我。”
江老大退后两步,厉声喝道:“你们偷钱还有理了?娘丢了五两银子,我总共才从吴夫子那里要回三两,还欠着二两银子呢。你还有脸找我要?”
那边,张翠莲扶着江老太也匆匆赶过来。
听说自己的钱找到了,江老太脚下跑得飞快,哪里需要张翠莲扶?
人还没走近,夹杂污言秽语的咒骂声便响彻众人的耳朵:“短命夭寿的玩意儿,连老娘的钱都敢偷,老娘是做的什么孽,怎么生出你这种手脚不是干净的东西!”
周秀气得浑身发抖,刚要开口辩解,张翠莲就抢先一步扶住江老太,“娘,您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身子。前儿个我还看见老三在您窗根下转悠,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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