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有钱,叫他出。阿文是他侄子,他这当叔叔的,出这笔钱天经地义!”
还留在这里看热闹的江言沐:“……”
呵!
要是换成别的事,江海会十分赞同。
可事关他的儿子。
万一老三手里没带钱呢?
万一那些钱压根就不在老三手上,而是在老三媳妇手上呢?
耽误下去,江文的腿不知道保不保得住?甚至连命都不知道保不保得住。
他第一次冲着他老娘发火了:“那是你的嫡长孙,这么危急的时候,你还在计较这些?老三的钱你想拿,什么时候拿不可以?犯得上拿阿文的性命去赌?”
“可那钱是给老二攒的,他要打点去府城书……”
江海这次真怒了:“给老二攒的?咱们平时给他攒的钱还少吗?年年公中的钱都给了他。他光知道张口要钱,又给过家里什么?难道他一个府城书院的游学名额,比阿文的命还重要?”
江言沐看着怒气冲冲的江老大,原来刀扎在自己身上,也是疼的!
表面上公中的钱都是给了江老二读书,实际上,江老太不可能出门,每次都是江老大去送钱,或者是江老二自己回来拿。
这就给了江老大中饱私囊的机会。
最后,江老太还是不情不愿地拿了钱。
江老大匆匆就往镇上赶。
等他一走,刚刚被骂得抬不起头的张翠莲和逼得不得不拿钱的江老太瞬间就把矛头对准要走的江言沐。
“都是你个赔钱货,当时你要是承认,怎么会害得阿文被打?”
“你这个烂心烂肺的小贱蹄子,连你堂哥都害,你怎么不去死?”
两人眼看着就要扑过来打人,江言沐正要反击,目光一转,扫到院外有人过来,立刻震惊又委屈地说:“奶,大伯娘,当初你们污蔑我在山上藏了男人,这叫我怎么承认?你们害我不成,结果害了阿文哥,怎么能怪到我身上?”
“要不是你们想害我,故意去找那些人告密,说我把他们要找的人藏起来了。他们怎么会觉得被戏耍了,去打阿文哥?”
“你们恨我没有承认,就算我要配合你们的话,我也没办法找出一个男人来呀!”
“奶,我爹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我们只是不想饿死,只是想好好活着。你为什么一次次要置我于死地?”
她语速又急又快,却吐字清晰,语气里的委屈、不甘、悲凉、凄楚简直是听者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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