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顾湘灵说的,她要的大男子主义不是没本事只会说油腻话的男人,而是霸气靠谱、提供情绪价值的男人。
恰好褚梵昼就是这样的男人,刚结婚那会褚梵昼像个新兵蛋子一样青涩,但他少说多看,逐渐发现婚姻里的规律,这其中之一就是老婆要的不是法官,而是靠山。
最后一点,当老婆没有明确你的罪状前,永远不要主动爆雷,否则就是自寻死路。像现在,褚梵昼担心的和顾湘灵担心的完全是两码事,一场悄无声息的家庭硝烟就这样被湮灭在了摇篮中。
......
褚既白自从上中班后,口音就慢慢变稳定了,从前的“粑粑、麻麻”也变成了“爸爸、妈妈”,但叫奶奶还是“嬢嬢”。
即使一家三口日夜相处,顾湘灵还是能从一些小细节中看出儿子的变化,她欣喜于孩子的健康成长,又心酸于时间的残忍。
褚梵昼一直记得顾湘灵说过的话,她说“孩子更加亲近他了”还说“孩子与他有了更多她不知道的小秘密。”
但褚梵昼没反驳的是,母子俩天天放学开小灶,今天吃缙云烧饼,明天吃绍兴面饽饽,这些两人都没叫他。虽然他也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但叫和不叫是态度问题。
褚梵昼知道顾湘灵焦虑了,且她焦虑的来源就是儿子快要升学了。
再过一学期,褚既白就要幼儿园毕业,升入小学了。
而幼儿园升小学也是要考试的,甚至要笔试加面试。褚既白心里早有成算,他要进A大附小,很巧的是这所小学也是褚梵昼的母校。
A市的竞争就是这么残酷,幼儿园可以凭借天生的优势——学区房和户籍进去,但是从小学开始就不行了,硬碰硬、大家凭实力说话。
褚既白和爸爸妈妈说,“爸爸妈妈你们别担心,我可以的。”
顾湘灵笑眯眯的摸着儿子的头,温柔且平和的说道,“我们阿白这么优秀,一定行。”
结果褚既白前脚刚走,顾湘灵脸色就变了,她满脸焦虑,紧皱着眉在家里走来走去,最终选择摇人。
“喂,学妹啊,听说你现在在A大附小教书啊,我想问问你有你们学校往年的考卷吗?”
“喂,学弟啊,听说你妈妈在A大附小包食堂了,是这样......”
“是我啊,我是湘灵,和学姐您好久没通电话了,哎呀没什么事,就是我儿子......”
顾湘灵有不少同学都投身教育事业了,就算没有投身教育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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