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也忘不掉。
盼梦眼泪汪汪地看着她,“夫人,快别洗了。”
姬荷缩在浴桶里,双眼无神,她的脑袋有些钝,不知道为何突然事情成了这样,但是……
姬荷抬头看着屋子周围的摆设,素净低调,是胥珩的别院。
姬荷沉沉吐出一口气来,“帮我擦身吧。”
这间别院靠近皇宫,是胥珩偶尔的办公之所,是第一次带外人进来住。
胥珩回来时,听说姬荷正在沐浴,他嘱咐了下人几句,本打算离开,女子柔柔的声音便传来。
“大哥,你回来了。”
姬荷刚沐浴完,发尾还是湿的,没有簪起来,就这么披散在肩上,一双眼带着雾气,紧紧锁着胥珩的方向,像是怕他离开。
胥珩“嗯”了一声,“你就在此安心住着,母亲那边我自有交代。”
两人相对而站,姬荷沐浴完的暖香被风裹挟着袭来,胥珩呼吸不由得一滞。
“大哥,”姬荷唤他,“今日之事,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她的眼底盈满担忧,朝着他走来,胥珩下意识后退一步,手却微微抬起,扶住了踉跄而来的姬荷。
胥珩掩下眼底的复杂,“不会,莫要多想,你仔细休养便可。”
姬荷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红唇微微抿着,用一双眼带着怯意看他。
胥珩的目光落到她未施粉黛的脸颊上,“没用药膏?”
姬荷小声,“我没找到药膏。”
胥珩看了她一会儿,从袖袋里拿出来瓷瓶,“涂上吧。”
姬荷眼睛一亮,“这是大哥特意为我准备的?”
“是。”胥珩并未否认。
姬荷没有接过药瓶,而是闭起了眼,朝着胥珩的方向微微侧脸,像是等着他来擦一般。
看着她殷红的唇,不知为何,胥珩又想到了那个短暂的吻。
胥珩的喉头滚了滚,“你自己擦。”
姬荷睁开眼,眼底的失落那样明显,丝毫不加以掩饰。
她低着头,“哦。”
哦?
胥珩想起来她手背上险些落下的烫伤疤,皱眉道:“我不给你擦,你就不会自己擦药吗?”
这句话在胥珩以往对姬荷说的那些话中,算得上是刻薄。
姬荷心中一颤,怕自己过犹不及。
胥珩看见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与惊惧,眼前闪过她坐在血泊里的样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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