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奕笑了笑:“皇叔这心态,晚辈佩服。”
武德剪下最后一根枯枝,这才放下剪刀,抬起头看向赵奕,眼神里只剩下一种看透世事的沧桑。
“佩服什么,老夫还没那么脆弱。”武德端起石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话锋突然一转,“我说赵小子,你把武靖送过来,老夫能理解。可你把那个叫文斌的南越傻子也一并送过来,是什么意思?”
赵奕一愣。
“皇叔此话何意?”
武德冷哼一声,眼睛里闪过一丝锐利:“怎么?你小子算计了天下,却把这最关键的一茬给忘了?”
“你难道不知道,安国公楚峰那个视若珍宝的独子楚烈,当年是怎么死的吗?”
“就是死在南越文家的阴谋之下!”
“轰——!”
赵奕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楚烈!南越文家!
赵奕脸上满是懊恼。
“卧槽!”
“是我疏忽了!”
他光想着怎么利用文斌的身份和南越的军服去诈城,光想着怎么敲南越一笔,却把这层最重要、最直接的血海深仇给抛在了脑后!
这要是真把文斌这傻子留在武德这儿,回头消息传到洛阳,传到楚峰和楚嫣然耳朵里,自己这脸往哪儿搁?
“多谢皇叔提醒!”赵奕站起身,对着武德,真心实意地拱了拱手。
“行了,知道就好。”武德摆了摆手,“这傻子的人头,你带回洛阳,亲自交给楚峰那老头。让他拿去祭奠他儿子,也算是你给嫣然那丫头一个交代。”
赵奕郑重地点了点头。
院子里的气氛慢慢好起来。
“皇叔,后面有何打算?”赵奕重新坐下。
“打算?”武德自嘲地笑了笑,“远离朝堂,种种花,养养草,等老二生孩子,我抱孙子吧。现在才发现,人生没了那些权势欲望,竟然是这么快活。”
“皇叔,就冲你刚才提醒我这一句,”赵奕眼珠子一转,坏笑道,“我本来还想着,以后给你封个大官呢。”
武德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哦?你小子能给老夫封什么官?”
“欧洲牧!”赵奕一本正经地说道。
“欧洲……牧?”武德满脸问号,“什么玩意儿?哪来的什么欧州啊?”
“那你别管,我说有就有!”
“那这欧洲……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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