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朴的笑容,挠挠头又有些不好意思:
“阳哥,这……我爹说了,家里攒的钱够办酒了,队上分的猪肉也腌着呢……”
“够是够,”林阳打断他,一边动手拖起一头最肥硕的狼尸往背风处走,一边不容置疑地说,“有这野味肉不是更体面?”
“结婚可是一辈子的大事。正好借这个机会让乡亲们都沾沾荤腥,热闹!咱们靠山屯的汉子娶亲,就得有山里的气势!”
他顿了顿,喘了口白气,有一脸促狭的问道:“对了,日子定了没?不会等过年以后吧?”
“定了定了!”
王憨子连忙点头,憨厚的笑容里满是藏不住的幸福,也赶紧拖起另一头狼跟上。
“今早我爹让我去找村西头的六婆看了日子,六婆掐着指头算了半天,说我跟小花是天定的姻缘,下个月初八就是顶顶好的日子!”
“宜嫁娶,冲猪煞东,咱家正好在东头,避开了!”
他搓着手,喜滋滋地复述着六婆的“金口玉言”。
林阳也笑了,心里暖暖的。
他知道那“六婆”常常是满嘴跑火车,遇到喜事儿都专捡好的说,能糊弄就糊弄。
但这份对憨子和小花的朴素祝福是真诚的。
前世今生,这个憨厚兄弟的福气,终于要到了。
“好!初八好!要得发不离八!你小子以后一准幸福到老。这狼肉就当哥给你添的喜!”
“走,先把这些宝贝藏进前面那个背风的山洞里去,省得让野物糟蹋了。”
“回头叫上二愣子,铁柱几个壮劳力来抬!藏好了,咱俩再往里走走,看能不能再弄点大货,给你婚宴添个硬菜!”
他指着不远处一个被藤蔓半掩着的石缝。
“哎!”
王憨子响亮地应了一声,浑身是劲地跟着林阳深一脚浅一脚地将沉重的狼尸往山洞里拖。
冰冷的狼尸冻得手发麻,但心里是热的。
两人合力将十几头最肥硕的狼尸拖进那背风,干燥的小山洞。
洞内空间不小,弥漫着一股土腥味。
林阳走到洞口一块半埋着的卧牛石旁,这石头少说也有七八百斤,常年风吹雨打,布满青苔。
他双脚不丁不八站定,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腰背微沉,双臂筋肉坟起,较足了劲——
“嘿!”
一声低喝,那块巨石竟被他硬生生推动了。
咕噜噜滚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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