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道说道……还说什么……地的事儿好说……”
“这就是关键!”
林阳眼神锐利起来,像出鞘的刀子,直指核心。
“他当时存的就是讹诈的心思!而且我敢说,他还憋着更大的坏水!”
“想着等这保平安的钱先拿到手,再回头以村里地没给钱或者给少了为借口,隔三差五带人来闹,继续讹钱!”
“因为地是村里的,他用这个当由头,闹到哪里都显得他占理,我们反而理亏!”
“这叫啥?这叫埋了个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是个拴在厂子脖子上的活扣儿!”
“今天要平安费,明天要地租,后天指不定又要啥!”
他顿了顿,看着张大春渐渐明了的眼神和那后怕的表情,语气放缓,但更加清晰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底气:
“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咱们要拿的钱,白纸黑字,是正儿八经的土地承包费!”
“那地,是归村里集体所有的财产。只要你们全村人写了联名书,每个人都按了红手印,签了大名!”
“白纸黑字承诺:这地租给砖窑厂五十年,厂子在这五十年里,想咋用就咋用,只要不违反约定,村里绝不干涉!”
“这钱,就是咱们厂子该付的租金!天经地义,到哪里都说得通!”
“毕竟,这地,总不能白占吧?天底下没这个道理!”
林阳往前凑了半步,声音压得更低,却字字千钧,砸在张大春心上:
“更重要的是,我们建的是砖窑厂!烧砖得用土!那联名书上不仅要写清楚租地,还得明明白白写上:允许砖窑厂在这块地上取粘土烧砖!”
“那地底下的粘土,也就归我们厂子使用了!这等于啥?等于我们既租了你们的地皮,又买了你们地里的粘土!这是两笔账,清清楚楚!”
“张老根想埋的那个坑,咱们现在用这联名书和正规的承包合同,给它填得死死的!焊得牢牢的!”
“以后谁想再拿地说事,想找茬儿,这白纸黑字就是咱们最大的理!就是堵他嘴的钢板!”
他拍了拍腰间挂着的沉甸甸的子弹袋,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眼神锐利如鹰。
“这就是保咱们厂子往后五十年平安的护身符!比啥都硬气!比给张老根那种人交保平安钱,强一万倍!”
“这钱,是给靠山屯集体的,是给全村老少爷们儿谋福利的!拿得堂堂正正!”
张大春听完,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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