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他该闲下来有空了。”
林阳巧妙地转移了话题,提起了周爱民。
林大海刚才在屋里就被这泼天的数字炸蒙了。
此刻听儿子亲口证实,心里的惊涛骇浪又翻了一回,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那表情复杂得像是看到了什么神迹,混杂着震惊、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自豪感。
他做梦都没想过,自己儿子能有这么大本事。
大得让他心头发慌,又打心底里生出一种陌生又强烈的自豪感。
吃罢早饭,林阳只觉得全身舒展,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舒坦。
推着那辆擦得锃亮的凤凰二八大杠出了院门,迎着初冬清冷的晨风,车轮轧过冻硬的土路,吱呀作响地驶向县城。
冷风刮在脸上,带着北方特有的凛冽。
等他在县城里七拐八绕,穿过几条热闹起来的小街,找到八爷那间临街小院时,日头已经爬高了些,阳光斜斜地照在青砖墙上。
院里,八爷正叼着烟卷,披着件厚棉袄,慢悠悠地用搪瓷缸舀水刷牙,嘴角沾着泡沫。
一抬头看见林阳推车进来,八爷眼睛倏地亮了,口齿不清地嚷道,带着浓重的惊喜:
“嚯!阳子,你小子可算露面了。”
他胡乱漱了下口,把搪瓷缸往窗台一搁,冲林阳一挑大拇指,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赞叹。
“行!你小子,是真狠。是这个!”他比了个大拇指,“这两天,满县城都传遍了。你可真把那成了精的黑山神给干掉了。”
八爷一脸兴奋地凑近,声音压低了点,带着点分享秘闻的意味。
“还有周爱民,听说栽了,让一条大黑蛇尾巴当胸扫了一下,咔吧,断了两根肋骨。真不是开玩笑的。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林阳支好自行车,闻言微微一怔,眉头轻蹙。
当初离开古墓时确实劝过危险,后来自己没跟着进去,没想到周爱民还是受了伤。
“八爷,你知道周叔在哪家医院吗。等下这边弄完了,我顺道过去瞧瞧他。”
这事儿是得走一趟,毕竟和老爹的关系摆在那里。
八爷点点头,一副早有所料的样子,掏出烟盒给林阳递了一支:“就第一人民医院,内科住院部三楼。知道你小子肯定要去,我特意打听了。”
“这回动静不小,省里都惊动了,医院特地从省城请了个顶尖的外科大夫过来,今天才到。”
“没高手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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