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里跳动着一种老猎人面对猛兽时才有的,混合着兴奋和绝对掌控的光芒:
“我跟那玩意儿打过交道,它的斤两,它的凶性,它记仇的性子,我心里头门儿清!让我带着这宝贝进去!”
他用力拍了拍冷硬的枪身,发出沉闷的笃笃声。
“死人沟里面的地形,我闭着眼都能画出来!哪块石头能藏身,哪条缝能钻人,我比谁都熟!”
“我再揣几个铁西瓜,动静搞大点,保管能把那鬼东西引出来!”
“既然我上次能从它嘴边遛出来,这次有这玩意儿傍身,更没问题!”
“山里的沟沟坎坎,我闭着眼都趟得过去,它想堵我?没门儿!”
林阳环视众人,目光扫过一张张或年轻或沧桑的脸,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和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
“在谷口这片生地方跟那邪物干架,地方是开阔,可兄弟们人生地不熟。”
“万一那东西发了疯,仗着皮厚速度快,不管不顾地往人堆里窜,兄弟们施展不开,容易磕碰受伤!”
“让我来开路!我这块滚刀肉,它啃起来最费牙!我把它引出来,你们就在沟口,用子弹给它接风洗尘!咱们里应外合,关门打狗!”
周爱民凝视着林阳的眼睛,那双年轻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冲动和虚浮,只有磐石般的冷静和强烈的、近乎自负的自信。
他身上那个邻家好青年的壳子彻底褪了下去,显露出一种经历过生死磨砺,直面过恐怖后淬炼出的深沉与铁血。
这气质,让周爱民想起了当年朝鲜战场上那些最出色的侦察兵。
“你……真有把握?”
周爱民的声音低沉得像磨刀石在青石上打磨,每一个字都带着重量。
“我拿脑袋担保!”
林阳站得笔直,如同标枪,声音洪亮,更像是对着一个铁血的长官在请战。
“为了少流血,少牺牲,我请求执行引蛇出洞!我对付它,有经验!知道怎么戳它肺管子!”
周爱民盯着他看了足有十几秒,整个队伍鸦雀无声,只有寒风卷过雪地的呜咽。
最终,他牙关一咬,腮帮子绷紧,从喉咙里迸出一个字:“好!批准!”
声音不大,却像铁锤砸钉。
紧接着,他的声音陡然拔高,严厉无比,带着金戈铁马的杀伐之气,更像是在吼给所有战士听:
“林阳!你给我听好了!不管你肩上扛的什么宝贝疙瘩,命!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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