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熟悉的帐顶,前世那种刻骨铭心的屈辱和绝望,仿佛还未散去。
“小姐?您怎么了?”守夜的小蝶被惊醒,连忙点燃床头的灯烛,担忧地凑过来,看到她苍白的脸色和满头的冷汗,吓了一跳
“是做噩梦了吗?”
阿阮也无声地出现在床边,清冷的眸中带着询问。
林焦焦摇了摇头,声音沙哑:“没事……只是梦魇了。”她抬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指尖冰凉。
那些前尘往事,如同烙印,深深刻在她的灵魂里,稍一触碰,便是鲜血淋漓。
顾晏廷的冷漠,柳莲之的得意,那些旁观者的嘲讽,一幕幕,清晰得仿佛就在昨日。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都过去了,那些伤害过她的人,这一世,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了熟悉的、极轻微的叩击声。
笃,笃笃。
小蝶和阿阮对视一眼,小蝶脸上露出无奈又了然的神色,低声道:“小姐,是陆世子……”
林焦焦抚着额角,叹了口气。这么晚了,他怎么又来了?
她示意小蝶去开窗。
支摘窗被轻轻推开,陆昭烈那张带着急切和担忧的脸出现在窗外。
他显然也是匆忙赶来,发丝被夜风吹得有些凌乱,身上还带着露水的湿气。
“娇娇!你没事吧?我听到你这边有动静……”他扒着窗沿,目光灼灼地落在她脸上,借着烛光看到她苍白的脸色和额间未干的冷汗,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
“做噩梦了?是不是今天被吓到了?”
看着他毫不掩饰的关切,林焦廉心中那因噩梦而翻涌的戾气稍稍平复了些。
她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多说。
陆昭烈却像是得到了什么确认,立刻道:“别怕!都是梦!都是假的!”他笨拙地安慰着,想了想,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编织粗糙的草蚱蜢,从窗口递了进来
“喏,给你,我小时候做了噩梦,我娘就给我编这个,说能赶走坏东西,我手艺不好,你将就拿着,摆在枕头边儿……”
那草蚱蜢歪歪扭扭,几条腿长短不一,看起来憨态可掬,又有点可笑。
林焦焦看着那丑丑的草蚱蜢,再看看陆昭烈那副认真又带着点不好意思的模样,心头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轻轻触动了。
她伸手接过那只草蚱蜢,指尖感受到草茎粗糙的质感,和他残留的体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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